他心裡有些不爽,偏向徒弟多一些,徒弟這幾天心思全在他身上呢,哪有空去整別的?
常念胤臉色漆黑,“你腦子才不好使,那幾名弟子就是昨天晚上死的,當時大部分人都在,唯獨你和楚臨淵出去了。”
“再說攝魂之術是不會出錯的,除非是識海記憶被篡改了,但是能篡改識海記憶的少之又少,至少得我師叔那個級別的。”
沈風渠說,“你是不是忘了,薛長枝也能,這事說不定是薛長枝做的,嫁禍給我師兄。”
“你真以為上次是你徒弟把薛長枝嚇跑的?”常念胤翻了個白眼,“我看當時薛長枝臉色變了,估計是收到了什麼訊息才臨時走的,你徒弟是趕巧了。”
“所以薛長枝大費周章的去害楚臨淵?你想什麼呢,真是太看得起他了。”
常念胤心裡也有私心,不願意相信楚臨淵能威懾到薛長枝,畢竟當時他是被救的那個,讓他很丟臉。
沈風渠有些無語,心想是這些人心裡太看得起薛長枝了,他說,“我能出去嗎?我想去看看我師兄。”
“可能明天就能出去了,但是楚臨淵……你想給他脫罪有點難。”常念胤說。
“死的是天水出來的優秀弟子,幾名天水的長老都急紅了眼,現在都在盯著他呢,而且種種證據表明都是他下的手,就算不是他,一百張嘴現在也說不清了。”
沈風渠擰了擰眉,抓住了前面的話,“急紅了眼?他們不會動私刑吧?”
白蓮花看起來就弱不禁風的,碰一下他都要心疼死了。他小心護著那麼久,要是敢動白蓮花,那些長老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常念胤面無表情,“你知道你看起來像什麼嗎?”
沈風渠一臉疑惑,聽對面的人不緊不慢道,“像護犢子的老母雞。”
“……”
沈風渠說,“我得去看看他,他在哪兒?”
常念胤,“水牢裡呢,你現在出去了也過不去,有長老在守著。”
他說著,不緊不慢的瞥了沈風渠一眼,“真不知道你那徒弟有什麼好的,看你這臉都變了,還說跟你徒弟沒什麼。”
“滄瀾峰禁忌……師徒搞到了一起,真是心疼我師叔。”
沈風渠捏著糕點塞進他鼻孔裡,“你閉嘴。”
“小孩,再亂說話,小心捱揍。”
沈風渠想了想,四峰大選已經過去了,他不用再壓制修為了,此時他若是不出面,白蓮花那邊怕是不好出來。
馬甲號可以先換下來了,開大號救徒弟去。
沈風渠指尖捏了一道法術,身上的禁制一點點的解開,露出原本的身形來,明眸清冷似月,點朱薄唇面如敷雪,一身月白長袍,長身而立,容貌冠絕、身姿清如朗月,整個人風華絕代。
突然轉換還有些不習慣,沈風渠看向對面的常念胤,發現常念胤的表情有些奇怪。
不像是驚訝的表情,眼睛直直的看著他,然後臉突然紅了,視線還有些飄忽。
常念胤看著對面的人,有些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這個人了……這般的容貌,確實讓人難以移開眼。
沈風渠嗓音恢復了男子特有的清澈,“我現在出去,你替我保密哦。”
他捏了道法術,旁邊變出來一個“江小曲”幻影出來,“江小曲”走到床榻上,然後坐上去,不動了。
常念胤整個人還有些恍惚,等到人走了,才怔怔的回過神來。
他反應過來腦門青筋亂蹦,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怎麼就看的入神了呢……
沈風渠身形出現在千水城外,他捏了一張紙鶴過去傳音給重華峰的峰主,大抵意思是他現在在城外,馬上就要過去了。
說了目的,聽說徒弟在四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