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他足尖繃緊,不知道為何,臉上半是難堪半是沉迷的歡愉,模樣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撕爛那一身紅裙。
他腳踝上戴著鐐銬,黑色的鐐銬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然後他看到了徒弟。
徒弟從房間外面進來,模樣與如今不太一樣,身形挺拔俊逸,一身月華暗紋長袍,點漆如墨,出塵如霜若雪。那張豔麗的臉長開了,氣質也不大相同。
神情依舊是冷冷清清,像是一把嚴寒出鞘的雪刃,鋒芒不斂自出,讓人望而生畏,帶著上位者的掌控氣息。
徒弟一步步朝他走近,解了金籠裡的鎖,將他放了出來,覆著薄繭的手指去碰他的臉,攬著他的腰將他橫抱起來。
“師尊……”
沈風渠聽到這一聲彷彿在耳邊的呢喃,霎時驚醒了,他睜眼瞪著頂上的朱梁,額頭上還有一層冷汗。
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白天擔心被徒弟搞,結果晚上做夢就夢到被徒弟搞了,不但搞了,還是用那麼變態的方式。
沈風渠在床邊緩了一會兒,不行,要離徒弟遠點,讓他趕緊死心。
他捏了一道潔淨術,還沒出門,外面傳來敲門聲,以及好幾道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