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陣法外觀察。
林似錦回憶起來,邪咒最開始似乎只在斬祟使之間傳染,斬祟使在城中有異常時總是 殿下會長命百歲
林似錦話音剛落, 他的耳朵就被擰了擰,這次扶衡沒有留手,他疼得叫出了聲, 疼,扶衡你幹什麼, 鬆手
還知道疼?蠢貨,聽聽你說的什麼話,林扶衡冷笑一聲,別說是假設, 分明盛如翡已經中了邪咒, 現在只剩下小廢物點心還不知情。
沒了他不能活是不是,誰準你隨便說不活了這種話?
林似錦聽出來扶衡是生氣了,他還生氣呢, 反駁道, 關你什麼事,鬆手,反正我不準師兄有事。
而且他也確實只是說說, 扶衡這麼大火氣幹什麼。
林扶衡揪著他沒放, 陰惻惻道,不準說就是不準說, 更不能想, 再說這種話,我就把你腿打斷。
林似錦最煩有人威脅他, 聞言指尖下意識地向旁邊碰,他沒想到自己能直接碰到扶衡, 直接把人推開了。
不用你管, 你憑什麼干涉我。
林似錦這句話幾乎脫口而出, 他腦海裡有些眩暈,扶衡身邊的氣息更冷了,他幾乎能夠察覺出來扶衡的怒意。
他下意識向旁邊退了一步,耳邊嗡鳴一聲,腦海裡彷彿陷入了空白。
蠢貨,還知道疼?以後不準再去見他。
為什麼不準,是誰告訴你的,守闕?還是奉如皋?
不準就是不準,也不準再對他有念想,他命不久矣,你就是請神,也救不回他。
是誰說的?扶衡你不要咒他,殿下一定能長命百歲,我不會讓他有事。
林似錦在原地站著,耳邊扶衡充滿怒意的嗓音彷彿和腦海裡重疊,他渾身陷入冰涼,直到旁邊的盛如翡握住了他的指尖。
溫度順著傳過來,他思緒才重新迴歸,扶衡的話音落在耳邊,他逐漸冷靜下來。
沒有人值得你付出性命,沒有人配,你不能為了別人而活。
林似錦冷靜下來了,對上盛如翡的目光,盛如翡似乎猜出來了他是在和扶衡吵架,眸光中帶著安撫。
他對上盛如翡溫和的目光,逐漸地恢復理智,對扶衡道,我知道,扶衡,我明白你的意思。
我只是不願意讓他做那般的假設,林似錦唇角繃直,我是隨口說的,不想讓他有事。
你不必擔心。
林似錦話音落了,扶衡好一會都沒有說話,估計是真生氣了,不願意理他了。
他有些無奈,對上盛如翡的目光,低聲道,扶衡生我氣了。
盛如翡攥著他的指尖,嗯了一聲,沒有說什麼,牽著他回房間。
他還在想方才的事,師兄我方才跟你說的,你也沒有回我。
為何要做那般的假設,你是怎麼想的。
盛如翡聞言又停下來,指尖落在他的髮絲上,在他腦殼上揉了揉。
以後不會了,是我思慮不周。
那當然了,林似錦心想這還用問,強調道,不能丟下我一個人。
盛如翡又嗯一聲,林似錦心情恢復些許,打算晾扶衡一會再去哄人,他被盛如翡牽著,一路上很乖。
快到房間的時候,他蹦到了盛如翡背上,指尖環著盛如翡的脖頸,氣息落在盛如翡耳邊。
你天天想的多,若是真染上邪咒,那應當也是我,我體質弱的多,林似錦湊在盛如翡耳邊,木頭,換我問你,若是我有一天要離開你,你怎麼辦。
盛如翡下意識地托住了他,唇線微微繃緊,我不準。
嗯?林似錦察覺到這木頭在對他放冷氣,他有些想笑,怎麼回事,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他隨即若有所思,不過就算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