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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似錦被盛如翡這麼一提,後知後覺地也有點擔心,當時我也沒有注意並沒有感覺有不舒服的地方。
除了耳朵疼,可能是夜朗趁他暈過去扯了他的耳朵。
要脫衣服?
林似錦試探著問了一句,他對上盛如翡那張冷豔的臉,盛如翡沒有作聲,便是預設的意思。
房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此時他是坐在軟榻上的,他們兩人之間離得很近,林似錦脫了外袍和中衣,指尖放在裡衣沒有動。
對上盛如翡的視線,林似錦道,師兄以前不是說,未成親之前不可以隨意解褻衣。
這話是盛如翡說的,他一直記著,但是現在好像又要在盛如翡這裡破例了。
是這般,盛如翡微微點頭,指尖按住了他的衣襟,這樣就可以。
那師兄要如何看?林似錦有點疑惑,很快他便知道了,盛如翡依舊是上次那般,掀開了他的一點衣襟。
衣襟被掀開了一些,林似錦哪怕知道盛如翡是擔心他,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他微微向後靠了些許,用指尖撐著,對方的指尖觸碰著他的面板,他略微有些不適應。
因為他向後靠,面具繫帶鬆了,掉在了一邊,林似錦被碰到腰,他覺得有些癢,忍不住的抓住了盛如翡的衣襟。
師兄,是要都看一看嗎。
還不如直接脫了衣服呢,這般一寸寸地去碰,他有點受不了。
盛如翡指尖碰了一下他腰側的位置,眼眸情緒意味不明,問道。這傷是如何弄的?
他順著看了一眼,看到了一小片的淤青,可能是被六眼妖獸撲倒的時候蹭出來的。
是和六眼妖獸對決的時候,不小心摔到地上,碰到的。
他前一日上了藥,臉上帶血的傷口消失了,但是身上的淤青並沒有消失。
盛如翡的指尖在他傷口處按了一下,他感覺疼,下意識地便往盛如翡懷裡躲,他現在記住了,向盛如翡撒嬌盛如翡什麼都會答應他,心裡下意識地想要耍賴偷懶。
師兄,疼。
林似錦原本是捏著盛如翡的衣襟,他朝著盛如翡那邊靠近,盛如翡身體略微僵硬,低聲對他道,不準亂動。
雖然是這麼說,手上還是放輕了些許,指尖微微地扶著他,擔心他的姿勢直接摔在軟榻上。
越是不讓他亂動,他越是想亂動,林似錦盯著盛如翡冷冰冰的臉,想要看盛如翡別的一些表情,尤其是盛如翡不冷靜的時候,很有意思。
他心裡小心思起來,怎麼也藏不住,指尖先是捏著盛如翡的衣襟,然後整個人賴在盛如翡懷裡,他的臉頰能夠蹭到盛如翡的衣服,聞到熟悉的落梅香,很好聞。
師兄,這般好麻煩,我可不可以直接脫了給你看。
看完是不是就可以確定有沒有事了。
林似錦賴在盛如翡懷裡,他感受到自己抱著的人整個彷彿僵硬成了石塊兒。盛如翡面色依舊冷淡,動作略有些不自然,視線落在他臉上,很快又移開視線,語氣略有些冷漠。
你我尚未成親,若是你在我面前脫裡衣,日後我會將你視作我的人,往後你的所有我都會插手,你會願意?
林似錦覺得盛如翡這般是歪理,他小聲講道理,可是我們現在是在看傷若是你不小心看了別人,也會這般嗎?
他此時完全沒有想到,盛如翡原本也可以不給他看傷,若是盛如翡不想,完全不會搭理別人,自然不可能有他提出來的假設。
盛如翡聞言回覆道,不會。
只有眼前的少年是特別的,他從小揹負仇恨,與任何人都不同路,但是眼前的少年,明顯是上天送給他的,少年與他連著魂契,與他難捨難分,是真正唯一屬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