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撐了,竟然主動將大蒲人給放進來搞事兒?”
唐壺身上的冷意越發明顯了,但是沒有說話。
唐壬和唐垚都陷入了沉思。
唐斌無語:“你說什麼大逆不道的話?”
“不管二皇子做什麼,我們唐家都沒有資格審判他,這樣的話,以後都不要講。”
“出了這個屋,更不要說,你要唐家擔上侮辱皇室,瀆職甩鍋皇室的名聲嗎?”
唐斌換了話題:“我以為二皇子搞這麼一出,是為了給唐家軍挖坑,然後他再來施以恩情,從而收服唐家,讓我們唐家軍都站在他的那邊,幫他奪嫡。”
唐壯哽著脖子,冷哼一聲。
通敵叛國者,想的倒是美。
唐壬:“照爹這麼說,來的人應該是二皇子寧王,現在……卻是端王?”
唐斌:“有這個打算,寧王肯定會努力爭取,最後怎麼是端王贏了呢?”
“就算真的爭失敗了,那他也可以跟端王一起來,才好行事。”
“不然,做了這麼多卻給別人做了嫁衣,寧王怎麼甘心待在帝都城什麼都不做?”
“但信上說得很清楚了,來的人只有端王,謀士,以及保護端王的人。”
“連一個其他官都沒有,這跟寧王還有什麼關係?”
唐壬點頭:“如果是這樣,寧王卻沒有任何動靜,那隻能說明,寧王的目標,很可能不是收服我們唐家軍。”
“而是……”
眾人沉默了。
而是什麼?不用說,當然是直接毀了唐家啊!
然後派自己人來接管唐家軍,這樣比他們投誠更好掌控。
“異……異想天開……”唐壯喃喃的說道,沒有太多的底氣:“唐家軍,存在這麼多年了,哪能……哪能說代替就代替啊……”
唐斌深呼吸一口氣,心情沉重。
這個可能比寧王先陷害,再施恩都更加可怕。
陷害施恩,至少唐家不會有事。
代替的話……唐家就難了。
“不管怎樣,唐家軍自查奸細這一出恐怕跑不了了。”
“罪名也甩不掉,就看到時候的罪名大小。”
此時此刻,父子五人唐家的生死存亡,分析著這件事的背後到底涉及到什麼,根本沒注意到唐坷出現了。
整個人洗漱乾淨,穿著勁裝,多了很多的沉穩。
但是有什麼東西被壓在了心裡,隨時可能爆發。
站在門口停了一會兒,唐坷表情多了一些波動,原來唐家這麼難啊!
他竟然還在傷春悲秋的,不就是被騙了嗎?
不就是敵國探子嗎?
生在這樣的環境不是早就該習以為常?
為什麼換成宋衫,換成從小到大的恩師就不一樣了?
大難臨頭,他到底在矯情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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