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爛的笑臉已經變成了烏雲密佈,熟悉路朝歌的人都知道,他一般時候是不會出現這種表情的,就算是真的生氣的時候,最多也就是摸摸腰間的玉佩,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是現在這副要吃人的表情,就證明他現在有多生氣了。
路朝歌本來就已經對馮英才起了殺心,現在他的所作所為,已經徹底觸碰到了路朝歌的底限,有些事不是他馮英才應該操心的,畢竟涼州軍隊擴軍或者裁減,只有李朝宗和他能說的算,而路朝歌在擴軍的時候,也是會和李朝宗商量的,李朝宗點頭同意之後,他才會著手進行。
就像這次成立忠武軍,並不是路朝歌臨時起意,在他離開長安城之前,就已經和李朝宗商量好了,並且這些人安排給誰,都是李朝宗決定的,要不就算是鄭洞國要,路朝歌也未必能給,就算是能給,也要等李朝宗點頭之後才行。
黑著臉的路朝歌回到了中軍帳,劉子睿等人跟著路朝歌一起走進了中軍帳。
“來人。”路朝歌衝著中軍帳外喊了一嗓子。
“少將軍。”一名親兵走了進來躬身行禮道。
“去把謝玉堂和楊延昭給我叫來。”路朝歌黑著臉說道。
“朝歌,消消氣。”劉子睿安撫道:“跟這樣的人沒必要,最後氣的還是自己。”
“也不知道誰給他慣出的毛病。”路朝歌冷哼道:“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少將軍……”路朝歌還沒發洩完,謝玉堂和楊延昭兩人走了進來。
“交給你們兩個一個任務。”路朝歌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說道:“從現在開始,給我盯死臨時營地,一旦臨時營地有什麼異動,不用請示直接給我踏平。”
“是。”兩人應了一聲。
“朝歌,你咋了?”楊延昭神經大條,看著路朝歌那黑的跟鍋底一樣的臉色問道。
“沒事。”路朝歌只是淡淡的說道:“這幾天你們就辛苦辛苦。”
“那沒有事。”楊延昭笑著說道:“你要是有啥事你就說哈!那我先走了。”
“去吧!”路朝歌擺了擺手,笑著說道。
待謝玉堂和楊延昭離開之後,路朝歌苦笑著說道:“我要是能像楊延昭一樣就好嘍!沒心沒肺的活著多開心。”
而此時的臨時營地,馮英才的營帳內,朝廷投降的那些沒有被選走的將軍校尉聚集在這裡,一個個衝著馮英才就是一頓彩虹屁。
“他路朝歌還需要我們這些人。”馮英才壓低了聲音說道:“所以這個時候要一些好處,他不會不同意的。”
“那是。”一名校尉附和道:“要不說您是我們這幫人的主心骨呢!只要有您在,我們肯定能接著享福。”
“也不能這麼說。”馮英才說道:“畢竟到了涼州軍,該守的規矩還是要守的,不能像以前那麼明目張膽的了,畢竟我也是聽說了,涼州軍律可不是開玩笑的。”
“只要跟著馮將軍,肯定不會虧待我們的。”又一名將軍附和道。
他們這裡討論的熱鬧,卻不知道路朝歌已經向著他們舉起了手中的屠刀,路朝歌一般不會亂殺投降的戰兵,但是這樣的戰兵對於他來說,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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