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涼王殿下。”使者們走進正堂躬身行禮。
“免禮吧!”李朝宗擺了擺手,道:“你叫什麼名字,在新羅官居何位?”
“回涼王的話,在下樸正德。”正使說道:“添為新羅國禮部尚書。”
“哦!你就是樸安國他爹啊?”李朝宗點了點頭,道:“我讓人帶回去的話,你們沒有收到還是他們沒有講清楚呢?”
“回稟涼王殿下,話已經帶到了。”樸正德上前半步再一次躬身行禮,道:“我等此次前來,也是為了代替大王解釋我們之間產生的誤會而來。”
“大王?”坐在李朝宗下首位置的路朝歌開口道:“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新羅國的國王,是需要大楚皇帝陛下冊封之後,才能稱為國王吧?”
“崔明淹他爹,得到我們大楚皇帝陛下的冊封了嗎?”路朝歌繼續問道:“沒有我們大楚的冊封,他就敢自稱國王,他是不是沒把我們大楚放在眼裡啊?”
路朝歌在崔家父子這件事上,本來就憋著一肚子氣,雖然路朝歌把崔明淹放回去的目的也不單純,還在背後支援了崔家父子的政變,可是路朝歌要的是崔家複雜的絕對服從,而不是這種二五仔行為。
聽了路朝歌的話,新羅使團也是一陣憋屈,新羅國王需要大楚冊封這已經是百年前的事了,近百年的新羅國外,根本就不需要大楚冊封,這是當年看在新羅表現的不錯,才將他從藩屬國的身份變成了和大楚平等國家,只不過新羅必須納貢稱臣罷了。
“回這位大人的話,百年前,大楚就已經不再冊封新羅國王了。”樸正德趕緊說道:“新羅國只要每年按時向大楚納貢便可以了。”
“那你們已經多少年沒有納貢了?”路朝歌的手指在椅子的扶手上敲了敲問道。
“近些年,大楚戰亂不斷,我們的隊伍在進入大楚地界之後,不能很好的得到保護,很多時候貢品還沒送到長安城,就被人搶了。”樸正德說道:“我們也試圖向大楚送過幾次,可最後的結果都一樣,根本就送不到長安城。”
在這件事上,樸正德是沒有撒謊的,他們對大楚的懼怕其實也是刻在骨子裡的,雖然大楚沒有正兒八經的揍過新羅,但是他們懼怕大楚這個龐然大物是必然。
而在路朝歌揍了三國聯軍一頓之後,這些人對大楚的畏懼就更加深刻了,尤其是在崔明淹回去講述了路朝歌是如何直接屠滅了十幾萬聯軍之後,他們對大楚就已經不敢再有任何非分之想了。
而崔家父子要試探李朝宗和路朝歌,也不過就是想看看李朝宗和路朝歌的態度,從而決定未來的發展方向以及對涼州的態度罷了。
可是,他們父子萬萬沒想到,李朝宗和路朝歌壓根就不給他機會,直接將第一批使團殺了個乾淨,只留下了三人回去報信,而回去的這三人,雖然在新羅的處境並不怎麼樣,但是也沒人敢輕易動他們,一來是因為他們的家族也不是小門小戶,二來就是他們有涼州在背後撐腰,雖然他們的身份沒有被公開,但是崔家父子已經猜到了。
“這麼說,是我冤枉你們了?”路朝歌略帶嘲笑的說道:“那你們是怎麼活著走到長安城的?”
“現在大楚境內已經很安全了。”樸正德說道:“這我們才能平安來到長安城。”
“那你們的貢品呢?”路朝歌心裡本來就一肚子火,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帶著火氣。
“好了,朝歌。”李朝宗衝著路朝歌笑了笑,道:“貢品什麼的我們已經不在意了。”
“多謝涼王殿下。”樸正德再一次躬身行禮說道。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才知道這個坐在路朝歌下首位置的年輕人就是路朝歌,那個讓崔明淹都心有餘悸的男人。
“崔家父子派你們過來,要解除什麼誤會呢?”李朝宗看著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