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多了,剩下的就不勞煩你們二位了,若是我沒有猜錯,瀘州道的負責人,應該就在你們兩個其中一個人的寺廟你吧!只要知道這個訊息,就足夠了。”
“來人。”路朝歌在兩人略帶驚恐的注視下,衝著門外大喊道:“叫于吉昌來見我。”
盞茶的功夫,于吉昌風風火火的衝進了道府衙門。
“立即命人前往惠南、長錦兩地,將這兩地的寺廟給我控制起來。”路朝歌看向于吉昌,道:“寺廟裡的人一個也不許殺,我要活口。”
“是。”于吉昌一聽路朝歌的語氣,就知道這件事不簡單,他準備親自帶兵前往。
“把這兩個人看好。”路朝歌叫來了兩名錦衣衛,道:“不能讓他們死了。”
“是。”錦衣衛應了一聲之後,又叫進來兩名錦衣衛,將兩人直接架了出去。
“世家大族的那幾位,除了尤家的,隨便給我帶進來一個。”路朝歌交代了一聲。
沒多大一會,剛剛被架出去的楊洪信被帶了回來,此時的楊洪信已經沒有了剛剛被抓住的時候那份氣度了。
“楊洪信,有什麼想和我說的嗎?”路朝歌看著跪在那裡的楊洪信問道。
“我說了你能放過我嗎?”楊洪信連著兩天沒睡覺了,雖然還沒有到他的極限,但是他現在真的是很困很困,他從小到大過的那是錦衣玉食的生活,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罪。
“那就看你告訴我的東西,能不能買你的命了。”路朝歌說道:“在我這裡其實很多東西是可以交易的,只要你能拿出足夠的籌碼。”
要是真的足夠了解路朝歌的人,就不會相信路朝歌現在說的話。
“其實,我們楊家並沒參與刺殺邢子健這件事。”楊洪信說道:“我雖然參加了那次會議,但是我是極力反對刺殺邢子健的,而且我也願意交出我家所有的土地,只不過形勢不由人,我楊家一家怎麼可能對抗其他七家,所以在被逼無奈之下,我們也就只能同意了。”
“這些話,你自己都不信吧!”路朝歌說道:“現在事發了,你開始推卸責任了,若是我沒過來,你們是不是就要開始瓜分利益了呢?”
“我說的都是實話,你要是不信,我也沒有辦法了。”楊洪信說道:“讓我睡一會吧!我真的扛不住了。”
“沒事,正常人七八天不睡覺死不了。”路朝歌說道:“你這才兩天時間,差得遠呢!”
“想睡覺也簡單啊!說點我想知道的。”路朝歌說道:“要不然你別想睡覺。”
“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楊洪信依舊嘴硬。
“那就算了,既然你不想說,那就不說了。”路朝歌笑著說道:“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咱倆就這麼耗著吧!”
說完,路朝歌也不再說話,而是叫人弄來了幾個小菜,和一罈子酒以及兩個酒杯。
“東西送過來的時候,一定要讓那些跪著的人看見。”路朝歌低聲對那名錦衣衛說道。
“明白了。”錦衣衛點了點頭應道。
差不多一刻鐘的功夫,那名錦衣衛就帶著路朝歌要的東西回到了府衙,在進入正堂之前,有意無意的從那群人的身前走過,而且將手裡的兩個酒杯輕輕的碰撞在一起,發出一陣陣清脆的響聲。
所有人目光都被那清脆的響聲吸引了過去,那錦衣衛看著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便緩步走進了正堂,將吃的喝的一股腦全都放在了路朝歌的面前。
路朝歌拍開泥封,倒上了兩杯酒,然後自顧自的吃了起來,他並不是一個喜歡喝酒的人,這一罈酒也不是為了喝,而是為了分化外面的那些人。
路朝歌吃著熟食,看著昏昏欲睡的楊洪信,而楊洪信也看著擺在路朝歌身前的那些熟食,這東西要是放在兩天之前,他都不帶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