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將軍打。”
“這件事簡單。”鄭洞國說道:“就朝歌那張嘴,死人都能給你說活過來,忽悠一個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女人,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
“你說的這句話,我嚴重懷疑這裡面有其他意思。”路朝歌瞪了鄭洞國一眼道:“我媳婦可不是我會有到手的,那是我八抬大轎明媒正娶我跟你說。”
“我有說什麼嗎?”鄭洞國笑著說道:“你這人怎麼那麼容易胡思亂想。”
“你雖然沒說,但是你就是有那個意思。”路朝歌說道:“我告訴你哈!要說委屈就沒有人比鄒姑娘更委屈了,被你用一條小破船就給接到涼州了,鄒姑娘,我要是你,高低讓他在辦一次婚禮,給你補上。”
“就是個形勢而已。”鄒奚瑤笑著說道:“整個天下,誰不知道我是他明媒正娶的正室,有這個名分在就足夠了,至於那些儀式,也沒有想象中那麼重要。”
“不愧是大家閨秀。”路朝歌衝著鄒奚瑤豎起了大拇指,道:“說的話都那麼有道理。”
“對了,你讓廖泰初和石康樂兩個人的兒子,給竟擇當親衛,你咋想的?”鄭洞國道:“你就不怕那倆貨整什麼么蛾子?”
“我跟你說,讓廖鴻竹和石逸洲給竟擇當親衛,其實就是給廖泰初和石康樂一個保障。”路朝歌嘆了口氣,道:“他倆我原本都準備扔南疆去對付那些小國了,若不是這一次幫了我這麼大一個忙,你覺得我會在乎他們死活嗎?”
“你的意思這是給其他人看的?”鄭洞國立刻就反應過來,道:“就連你這次去泉州把他們接出來,也是給全天下人看的?”
“當然了。”路朝歌說道:“我就是告訴天下人,只要你為涼州辦過事,我們涼州就不會不管你,這件事讓秋玉書宣傳一下,你想想未來會有多少人願意為涼州效力。”
“你夠狠啊!”鄭洞國若有所思的說道:“這以後,老劉家的三兄弟估計要頭疼了,涼州……或者說你給出的善意,是很多人都不能拒絕的。”
“其實這件事最關鍵的還不是在這裡。”路朝歌說道:“我其實也想讓每一個涼州百姓知道,只要你是涼州百姓,不管你是高官貴族還是平頭百姓,只要你真心實意的擁戴我大哥稱帝,那不管你在什麼地方被人欺負了,涼州一定為你出頭,我就是要讓未來涼州的百姓,走到什麼地方都可以昂首挺胸,誰看了都不敢惹。”
“你不僅僅就這麼一點點意圖吧!”鄭洞國看著路朝歌說道:“我怎麼感覺你是在給對外擴張找藉口呢?”
“看破不說破,我們還是好朋友。”路朝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那德行活像一隻看見了獵物的猛虎一般。
“我就知道,你這輩子都不帶消停的。”鄭洞國道:“你到底怎麼想的?”
“老鄭,我問你一件事。”路朝歌說道:“你說大楚的將門,為何很多都沒落了?”
“也不能說是沒落了,只能說是一代不如一代了。”鄭洞國嘆了口氣,道:“全都他孃的變成了二世祖,一天天就知道花天酒地的,早把祖宗留給他們的立身之本忘了個乾淨,但凡大楚的將門每一代都能出一兩個大才,大楚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德行。”
“那是什麼原因造成的,你想過沒有?”路朝歌看著鄭洞國問道。
“想過。”鄭洞國說道:“這幫人從出生那天開始,就沒想著上戰場。”
“對,他們就沒想過上戰場,或者說國家太平無事,就沒有讓他們歷練的機會。”路朝歌說道:“一個將軍可不是隻看兵書戰策就行的,沒有真正的上過戰場實踐的將軍,只會紙上談兵,他們不懂如何變通。”
“那你的意思是……”鄭洞國問道。
“很簡單。”路朝歌伸出右手食指衝下,畫了一個圈,道:“我們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