杞的驍勇軍,把劉子揚和劉子墨攔在兗州一線,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們跨過兗州,有沒有把握?”
“這個您放心。”晏元愷說道:“劉子騰安插在軍隊中的人我差不多已經摸清了,隨時都能把他們給拿下。”
路朝歌從懷裡摸出一塊金牌,交到了晏元愷的手裡,道:“驍勇軍的調兵令牌,這個我交給你,陳杞暫時歸你節制,你的任務是攔住那二位的軍隊,至於你是怎麼攔住的,沒人管沒人問,雍州方向我給你準備了三個軍,謝玉堂、穆斯塔法、呂陽暉隨時可以支援你,但是我希望你用不到。”
“末將領命。”晏元愷接過調兵令牌,躬身行禮道。
“劉子騰的主力部隊你也不用擔心,我已經叫人去牽制住他了。”路朝歌說道:“你就專心對付正面的敵人就行了。”
“末將明白。”晏元愷應道。
“機會給你了,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路朝歌拍了拍晏元愷的肩膀,道:“陳杞沒把握住機會,我不想你也把握不住。”
“少將軍,您這一身打扮這是要幹什麼啊?”晏元愷趕緊轉移話題,道:“您要是不拿著那塊玉佩,我都不敢認您了,改頭換面的。”
“我要出去辦點事,不能讓太多人知道。”路朝歌說道:“要不是這件事要親自跟你交代一下,我不會出現在這裡的,你就當沒見過我就是了,我要走了。”
“少將軍,晚上我送你出城。”晏元愷低聲道:“盯著我這裡的人也不少,晚上我找個由頭送你出去,至於馬匹我叫人給您準備。”
“也好。”路朝歌點了點頭,道:“那就麻煩你了。”
一直到晚上,晏元愷給路朝歌找來了一套親兵盔甲,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帶著路朝歌出了城,在趕到軍營之前,路朝歌再一次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線之內。
當然,也沒有人知道這個人是路朝歌,他現在依舊躺在長安城的秦王府中生死不知呢!
路朝歌是脫離了長安城,可是卻把家裡的人愁壞了,關鍵是每天都要表現的很傷心這件事就很難,尤其是對於李朝宗來說,他現在每天都必須到秦王府一趟,然後裝作很傷心的離開秦王府,而且一天從早到晚都要裝著,那感覺別提有多難受了。
倒是袁庭之這老爺子,人家直接就躲到武院去了,誰也找不著他,而且這段時間他也不準備回家了,那些老將軍們一問起路朝歌,他就一句話,看著是不行了,我這段時間太忙也沒時間去看看孩子,希望孩子能挺過去吧!
現在想打聽路朝歌情況的人太多了,涼州的官員就不說了,那些潛伏在長安城的暗探們,也想知道路朝歌的具體情況,路朝歌對於涼州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若是路朝歌真就這麼沒了,那就等於直接斬斷了李朝宗的一條手臂,雖然涼州軍依舊強大,但是這個強大一定會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