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柳成勳好奇道。
“對,朝廷給我一份,這一份比較少,一年加起來差不多十萬兩銀子吧!”路朝歌想了想說道:“主要是年底的那一份賞賜實在是太多了。”
“那您在涼州軍的俸祿是多少?”崔明淹問道。
“沒有。”路朝歌笑著說道:“在涼州軍我不拿俸祿,我拿的是零花錢,一般都是年底我大嫂給的,給多少我就花多少,全看我大嫂心情。”
“您和您的大哥關係還真是和睦啊!”金濟道嘆了口氣說道。
這一聲嘆息,路朝歌自然是明白怎麼回事,一奶同胞的親弟弟都想治他於死地,他怎麼可能不感嘆路朝歌和李朝宗的關係呢!
“少將軍,不知道您手下親兵一共有多少人呢?”柳成勳可沒工夫管金濟道嘆不嘆氣,他更好奇路朝歌手底下有多少親兵,畢竟他可是親眼看到了這支八百人的軍隊有多狠,打起仗來有多兇。
“三萬。”路朝歌嚇著說道:“六個將軍一人領五千人。”
聽到路朝歌說出來的數字,不僅柳成勳心裡也是一震,金濟道和崔明淹心裡也是一陣悸動,八百人已經讓他們感受到了震撼,若是三萬人都出現在戰場上,會是什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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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將軍為何只帶了八百人過來?”崔明淹問道。
“我又不是來打仗的,帶那麼多人來幹什麼。”路朝歌笑著說道:“若是哪一天你們的斥候看見我帶著三萬親兵到了北疆,那你們就要做好準備了,因為那一定是我對你們產生了不太好的感覺。”
路朝歌這句話雖然是笑著說的,可是金濟道三人都能感受到話語中的殺意,沒有人會把這句話當成玩笑。
“大將軍說笑了。”崔明淹開口道:“有了這一次的教訓,我想我們不會在犯錯誤了。”
聽了崔明淹的話,路朝歌都想笑,這麼多年給高麗三國的教訓還少嗎?他們真的長記性了?
還不是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就高麗三國的德行,你不把他直接從地圖上抹去,他們過些年就會把今天這件事給忘了。
至於崔明淹說的教訓,可能是因為他們遇見了路朝歌吧!這是一個顛覆了他們所有認知的人,從前他們和大楚發生摩擦,大楚都是打一仗,然後就會給予好處進行安撫,可到了路朝歌這裡,他們不但損兵折將一點好處沒撈到不說,反倒是搭進去了一大筆銀子。
“長記性就好。”路朝歌說道:“人最怕的不是犯錯,而是犯了錯還不知道悔改。”
“哈哈……”說完,路朝歌自顧自的笑了起來,繼續說道:“我帶你們去別的地方看看。”
離開了路朝歌的親兵營地,路朝歌又帶著這些人在大營內溜達了起來,所到之處三個人總是有著問不完的問題,路朝歌也都是耐著性子給他麼一一解答。
當然了,能說的他會說,不能說的他是一句也不提,這裡面涉及到很多涼州的軍事秘密,帶他們逛逛也不過是為了讓他們知道涼州的可怕,而不是將自己的家底都透露給人家。
一路走一路逛,金濟道三人看到了很多很多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東西,尤其是再見到了北疆重甲騎兵之後,他們的眼睛都快挪不開了,不過路朝歌一句話就打消了他們組建重甲騎兵的念頭。
“你們的國家不適合組建大規模騎軍。”路朝歌笑著說道:“主要是地形限制了你們,你們那裡山比較多,還是穩步發展步卒更可靠一些。”
“我聽說西疆的重甲也是舉世聞名,不知道組建重甲步卒花費有多大。”柳成勳問道。
“那就是個吞金獸。”路朝歌笑著說道:“軍力的發展也要一步一步來,這都不是一蹴而就的東西,你一次性投入太大,很有可能將國內的經濟拖垮,軍隊的發展和國家的經濟建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