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對燒餅攤老闆,道:“老闆生意好啊!”
“託都督和少將軍的福,生意好著呢!”老闆笑著說道
“你生意好,跟都督和少將軍有什麼關係。”路朝歌笑呵呵的說道,他聲音可不小,周圍的小攤販全都聽見了。
就見那燒餅攤老闆拿起一個燒餅,照著路朝歌的臉就糊了過來,那燒餅可是剛出鍋的,若是直接糊臉上,也夠路朝歌受的了。
路朝歌一側身多了過去,道:“你這老闆不講道理,說說話你就拿燒餅往我臉上糊。”
“老少爺們,這小子說都督和少將軍的壞話。”燒餅攤老闆沒搭理路朝歌,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隨著燒餅攤王老闆的一聲吆喝,周圍的小商小販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
魏東亭看著圍過來的人,一點點往後退去,最後只剩下路朝歌,被街上的小商販們圍在了中間。
“哪個癟犢子說都督和少將軍壞話。”就見一滿臉橫肉,手裡拎著一把剔骨刀的男人擠進來人群,那大嗓門不是一般的大,扯著脖子喊道:“今天不把他剁了,就算我這輩子的豬白殺了。”
路朝歌看著那明晃晃的殺豬刀,道:“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也沒說都督和少將軍的壞話啊!”
“嘿!你還敢狡辯。”燒餅攤老闆指著路朝歌的鼻子道:“都督和少將軍免了我們這幫人的攤費,那就是給我們這幫人活路,你居然說我們不是託都督和少將軍的福?”
“你們賺錢是你們的本事,和都督、少將軍真沒關係。”路朝歌聽了燒餅攤老闆的話,心裡倒是挺高興的,可他也不認為這算是託了李朝宗和他的福。
“打他。”不知道誰喊了一聲。
“住手。”周靜姝站在人群外,看著被圍在中間的路朝歌,有些哭笑不得的喊了一聲。
周靜姝這一聲頓時把所有人的目光的吸引了過去,這些人是自然是認識周靜姝的,雖然沒見過幾次,可作為知府家的千金,誰能不知道呢!
“周小姐。”燒餅攤老闆擠開人群,行禮道:“這事你可不能攔著,那人說都督和少將軍的壞話,我們這些小老百姓肯定不能放了他。”
“他就是少將軍。”周靜姝笑著說道:“他就是路朝歌。”
“少將軍?”燒餅攤老闆看著被圍在中間的少年,只見這少年不知道什麼時候,頭頂上被人扔了兩根菜葉子。
路朝歌把菜葉子拿了下來,道:“打個商量,你們能不能別打我?”
只見那屠戶把大刀往背後一藏,道:“哪個敢動少將軍,哪個敢動少將軍?”
路朝歌看著屠戶,道:“你剛才沒拎著刀的話,你說這話我肯定相信你。”
圍在路朝歌身邊的人,看路朝歌承認了自己的身份,趕忙對著路朝歌行禮問好。
路朝歌也不端著,轉著圈的回禮,道:“鄉親們,你們能賺到錢那是好事,你們日子越過越好,涼州才能越來越好,至於說是託了都督和我的福,我不這麼想。”
“可這各種費用都不用我們交了,這可都是實打實的好處啊!”燒餅攤老闆有些窘迫的說道
“那你們要是不出來做買賣,難道就能富裕了嗎?”路朝歌道:“你們透過努力賺錢養家,至於免除的那些費用,本來就是不合理的,既然不合理自然就不應該收。還是那句話,你們日子越是富裕,涼州道就會越好。”
路朝歌被圍在中間,說了一大堆的話,魏東亭站在人群之外,一字不差的聽在了耳朵裡,他現在已經沒有了跟路朝歌比各高下的想法了,能被百姓這麼擁護的人,他確實也沒資格跟他比較。
但是他對李朝宗和路朝歌卻產生了興趣。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讓這麼多百姓毫不保留的擁護,甚至因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