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路朝歌有些尷尬的說道:“能不能用糧食換?”
“報……”就在場面一度陷入尷尬的時候,一名傳令兵進了中軍帳,道:“杜將軍回來了。”
“杜將軍?”路朝歌疑惑的看著傳令兵,道:“誰啊?”
劉子睿這才想起來,被李朝宗派出去抄家的杜忠泰,趕忙說道:“本來是一夥亂民,後來投奔了朝宗,之前被朝宗派出去抄家去了。”
“抄家?那肯定有銀子。”路朝歌笑道:“趕緊出去看看。”
一眾人出了營帳,就看見杜忠泰帶著手下的人押著大車小車進了軍營,路朝歌快步走了過去,道:“車上可有銀子?”
“有。”杜忠泰被突然走過來的路朝歌一句話問懵了,機械的回答道。
可隨後他有迷惑了起來,眼前這人他根本就沒見過,這一上來就問自己這裡有沒有銀子,杜忠泰看向了路朝歌身後的劉子睿等人。
“這是少將軍。”劉子睿介紹道。
“末將杜忠泰見過少將軍。”杜忠泰聽了劉子睿的介紹,趕忙行禮道。
路朝歌擺了擺手,道:“聞人,你趕緊拿著錢去城裡買東西,有多少買多少。”
吩咐了聞人鐘鳴,路朝歌又看向了杜忠泰和他手下的一千餘人,道:“杜將軍,敢不敢冒一次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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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將軍請吩咐。”杜忠泰想也沒想說道。
“你帶著這些人去投敵唄!”路朝歌笑著說道。
“投敵?”杜忠泰驚呼道:“少將軍這是何意?”
“你別慌,聽我跟你說。”路朝歌說道。
隨後,路朝歌將慶州道、郴州道和瀘州道戰兵不日就將順著中江抵達江州道的事說了一遍。
“我需要你冒充永州道戰兵。”路朝歌說道:“你要讓他們相信,在平安渡和落烏渡都有大量戰兵駐守,只有平陵渡是沒有人的。”
“這……”杜忠泰猶豫了,這活可以說真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一個不好自己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沒事,你若是覺得太危險就算了。”路朝歌笑著說道:“這本來就是個以命搏命的活,你不敢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末將就走這一遭又如何。”杜忠泰聽了路朝歌的話,頓時來了脾氣,道:“少將軍莫不是以為我杜忠泰是那貪生怕死之輩?”
“那你就去一趟吧!”路朝歌拍了拍杜忠泰的肩膀,道:“記住,若是不能將敵軍引入平陵渡,那你就要想辦法把他們登陸的位置告訴我。”
“末將領命。”杜忠泰行禮道。
“今天好好休息一天。”路朝歌笑著說道:“明天晚上我會讓人給你準備一些船,至於怎麼接近過去,那就要靠你自己了。”
路朝歌在佈置好一切之後,眾人按照路朝歌的只是開始行動,長孫杰帶著人前往平安渡和落烏渡,楊嗣業帶著人趕往平陵渡附近埋伏,楊延昭帶著重甲離開大營,準備堵住永州道來犯之敵,並找機會將永安道戰兵一舉擊潰。
聞人鐘鳴不知道路朝歌要那麼多的硫磺、硝石有何用,但還是按照路朝歌的吩咐將城內的所有硫磺、硝石買了回來,之後的路朝歌就將自己關在了中軍帳。
再說杜忠泰,在接到了路朝歌的命令後,第二天晚上,帶著自己手下的人馬乘坐準備好的小船順江而下,經過了半個晚上的行船,終於在距離平安渡幾十裡的地方,遇到了慶州道、郴州道和瀘州道的水軍斥候。
杜忠泰沒有按照路朝歌的建議冒充成永州戰兵,而是以涼州戰兵的身份,登上了慶州道、郴州道和瀘州道的旗艦,但這已經是三天之後的事情了。
旗艦上,三道駐軍將軍齊聚一堂,杜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