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能得到的實惠是最大的。
陳建章的嫡長孫現在還在南疆,就將家中的嫡次孫陳不言送到了路朝歌的身邊。
路朝歌一聽陳建章的介紹,頓時就笑了出來。
“陳老將軍,您這嫡長和嫡次的名字起的很有意思啊!”路朝歌笑著說道:“不言不語。”
“哈哈……”陳建章也是笑了起來說道:“讓大將軍見笑了。”
宋家同樣,嫡長孫也沒在家,宋景勝同樣將自己家的嫡次孫宋紹國派到了路朝歌的身邊。
而第三家將第三智淵派到了路朝歌的身邊,這個第三智淵可是第三巍奕的嫡長孫,身份和穆景曜一樣,都是家族未來的接班人。
“給他們一人牽一匹戰馬過來。”路朝歌掃視了一下自己面前的四位和自己年歲相仿的年輕人說道:“委屈委屈各位小少爺,你們這段時間就跟在我身邊,算是我的近衛。”
路朝歌說是委屈委屈他們,可他們委屈個屁,路朝歌的近衛那都是什麼人,那必然是他最信任的人才行,現在把他們安排在自己身邊,那就是給他們一個機會。
唯一讓陳建章和宋景勝不太滿意的,就是跟在路朝歌身邊的不是嫡長孫,這嫡次孫說到底不是嫡長孫,將來不能繼承家業,若是跟在路朝歌身邊的是他們家裡的嫡長孫,那這次就算是完美了,不僅能親近路朝歌,還能為自己的嫡長孫增加一些政治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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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們也並沒有過多的擔心,要知道嫡長對於一個家族來說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而且從路朝歌這次出兵找到理由不難看出,不管是路朝歌還是李朝宗,都在突出一個嫡長的重要性,只可惜他們的嫡長都扔到了南疆,現在就算是叫回來也來不及了。
路朝歌帶著幾人繞到了城北,就看到了董成德帶著白馬軍看壓著數不清的人,這裡面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的,看那穿著就知道都是顯赫人家。
“少將軍。”董成德迎了上去道:“都給抓住了,一個也沒跑出去。”
“你要是放跑了一個,我踹死你。”路朝歌打著哈哈道:“怎麼樣?沒人反抗吧?”
“就他們那老胳膊老腿的,敢反抗直接打折。”董成德道:“一幫弒君的傢伙。”
路朝歌笑了笑,然後擠過了一眾戰兵,就看到了那些被抓住的人。
“路朝歌,你不得好死。”祖翰良看到擠進來的路朝歌,立刻喊道:“你這是謀反。”
“你還好意思說我?”路朝歌聽了祖翰良的話頓時笑了起來,道:“我可不是謀反,我是來評判的,你們才是真正的反賊,我涼州軍乃是大楚最大的重臣。”
這話路朝歌說的都噁心,更別提祖翰良他們這些聽的了,要說大楚最大的忠誠是誰不太清楚,但是大楚最大的反賊絕對就是涼州的李朝宗和路朝歌,他居然還好意思自稱大楚最大的忠誠。
路朝歌走到了祖錦程的面前蹲下了身子,看著蹲在那裡的祖錦程,笑著說道:“前兩天那股囂張勁呢?真以為老……我拿昌州城沒辦法了是不是?”
“要是沒有他們幾家幫助,你能這麼輕易的拿下昌州城?”祖錦程冷哼道:“我還有數萬重甲騎兵沒有動用,要是再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在你立足未穩的時候就讓重甲騎兵對你們涼州軍發動突襲。”
“人生哪有那麼多如果。”路朝歌笑著說道:“你以為當初在鹿兒口我為什麼把你放回來?你真以為是我的人抓不住你?我就知道你們這幾個貨回來之後一定會接手昌州城的防務,就你們和幾個貨,能守住昌州城都見鬼了,但凡我身後這幾家將門隨便出來一個人,都比你們這幾個貨強,還真當自己有多了不起了。”
“路朝歌,你也別得意。”祖翰良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