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傢伙沒有受傷,這才開口說道:“北方現在都什麼樣了,還敢讓你們兩個一起過來?”
“我爹怕你在這不開心,就讓我們都來了。”李存寧笑嘻嘻的說道:“我還是這次談判的副使呢!”
“談什麼……”路朝歌剛要發火,可看著兩個孩子,他把後面的話全都嚥了回去。
這兩個小玩意,可是他看著長大的,從小到大都沒捨得說過一句重話,現在因為自己的脾氣,對兩個孩子發脾氣,他實在是做不到。
“二叔,你看我這盔甲好看不?”李存孝脫離路朝歌的掌控,展示著自己身上的那套盔甲。
他這套盔甲是袁庭之送的,也不知道袁庭之從哪搞來的,反正看李存孝穿著合適,就順手給了這個小傢伙,這小傢伙得了這套盔甲之後,那說是愛不釋手也差不多,就差晚上抱著睡覺了。
“好看好看。”路朝歌笑著說道:“不過你年紀還太小,這盔甲儘量不要穿,對身體不好,等你長大了,二叔給你弄一套最好的盔甲穿好不好?”
“行……”李存孝倒是痛快,反正路朝歌說的話他都聽。
“存寧啊!”路朝歌又看向了李存寧的腰間,說道:“二叔問你一個問題哈!”
“二叔你問。”李存寧說道。
“你跟二叔說,你這棍子是怎麼回事?”路朝歌指了指李存寧腰間的棍子說道:“你看存孝掛刀,你掛棍子……”
“你說這個啊?”李存寧解下‘父慈子孝’棍在路朝歌眼前晃了晃,說道:“我娘讓我帶來的,她說你看見這根棍子就老實了。”
“從懷遠城到長安城,你老孃把這破玩意都帶去了?”路朝歌沒好氣的說道:“這東西是她的命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李存寧笑著說道:“但是我娘說了,這東西以後當傳家寶,現在她拿著打你,以後就交給我,要是竟擇不聽話,我就拿著它打竟擇。”
“這可是全涼州,唯一打在過二叔你身上的棍子。”李存孝在一旁補刀,道:“我娘可是說了,全涼州沒人能打你,但是誰拿了這根棍子,誰就能打你。”
路朝歌整個人都不好了,在涼州能打他的人有,還有好幾個,但是敢打他的,還敢拿棍子打的,就那麼一個,那就是謝靈韻。
不是說誰拿了這根棍子誰就能打他,而是謝靈韻把這根棍子交給誰,誰才能打他,你要是把這根棍子偷走了之後來打他路朝歌試試,路朝歌一腳能踹死你。
謝靈韻在路朝歌的心裡地位比李朝宗高多了,用路朝歌自己的話說,那就是,他確實是李朝宗揹回去的,但是第一口吃的那是他大嫂給的,別管東西好吃難吃,好歹是讓他活下去了,所以沒人能比得了他大嫂在他心裡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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