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卒,壓上去。”路朝歌說道:“在最短的時間內,擊潰朝廷的援軍。”
“末將領命。”兩人再一次齊聲道。
“結束了。”鄭洞國看向路朝歌說道。
“難道還要拖到過年嗎?”路朝歌說道:“本來早就應該結束的,我若是能算到朝廷會不顧一切的派出援軍,我不會讓白馬軍繞過鹿兒口,也不會浪費這麼多時間在這裡。”
“世事無常。”鄭洞國說道:“下一步你準備怎麼做?”
“你帶著你的人堵在鹿兒口。”路朝歌說道:“我帶人直撲昌州城,至於昌州道剩下的那點兵,對我們已經沒有什麼威脅了。”
“過幾天估計劉子睿和林哲言就過來了。”路朝歌繼續說道:“讓他們在你這裡待幾天時間,你幫我照顧好他們,可別讓他們出事了。”
“在軍營裡能出什麼事。”鄭洞國說道。
路朝歌沒有說話,而是指了指戰場上四散奔逃的朝廷潰兵,那意思已經在明顯不過了,正面戰場上的敵人其實沒有那麼可怕,可怕的就是這些潰逃的戰兵,他們總能幹出一些讓你頭疼不已的事來。
“這些潰兵也是夠你頭疼一段時間了。”鄭洞國順著路朝歌手指的方向說道。
“不是我頭疼,是你頭疼。”路朝歌說道:“我不會在昌州待太長的時間,這些事都需要你來處理,處理好了你沒功勞,處理不好我可就處理你了。”
“你這不要臉的勁真是一天比一天嚴重了。”鄭洞國說道。
“你不是早就應該習慣了嗎?”路朝歌看了一眼鄭洞國,說道:“對付這些潰兵,只要不是罪大惡極的,就放他們回去就行了,對於那些罪大惡極的,也別留手。”
“明白了。”鄭洞國說道。
兩個人說話的功夫,戰場的形勢再一次發生了變化,陳立群手下的軍隊終究是沒能咬牙堅持住,比涼州軍先鬆了那股勁,這股勁一鬆,他們就直接被涼州軍壓制住了。
被涼州軍壓制住的結果很快就顯現出來了,不斷後撤的軍隊開始出現踩踏,前面的人再向後退,而後面的人還在努力的向前頂,整個軍陣已經陷入了混亂之中。
陳立群讓身邊的傳令兵不斷的將自己的軍令傳達出去,可就算是傳達出去了,現在有很多人已經沒辦法執行他的軍令了,被涼州軍狠狠的壓制住,他們現在只能想盡一切辦法活下去。
而涼州軍則完全不給朝廷的軍隊一點機會,壓著朝廷的軍隊就是一定猛打,就算是兵力上沒有優勢,但是涼州軍依舊打出了讓人心悸的氣勢,只不過是片刻的功夫,戰場上已經是屍橫遍地,涼州軍每向前踏出一步,腳下就是一個血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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