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了你離死就不遠了。”鄭宇柴淡淡的說道:“這件事當然是知道的越少越好,現在寅成將這件事告訴我們了,也就是說他現在已經把自己的命交給我們了。”
“關鍵是他都沒跟路朝歌說過要在城內接應的事。”章子換說道:“現在讓我們想辦法聯絡路朝歌,這不是開玩笑嗎?我們連怎麼出城都不知道,怎麼聯絡路朝歌?再者說了,我們聯絡路朝歌,路朝歌能信嗎?”
“不管怎麼樣,都得想辦法試一試。”鄭宇柴說道:“想要未來的新羅朝堂有諸位家族的一席之地,那諸位就得做好為這件事負責的準備,成了以後我們的家族在新羅飛黃騰達,失敗了我們也就沒有未來了,你們幹還是不幹?”
這句話,讓眾人短暫的陷入了沉默,這件事本來就是一次豪賭,賭贏了萬事大吉,輸了那就抄家滅族。
“幹。”在經過了短暫的沉默之後,李季真開口了:“要是崔家這次贏了,我們李家在新羅也沒有立足之地了,反正都是他孃的一樣的結果,賭一次沒準就賭出一個金光大道。”
“對。”梁瀟祿也開口道:“要死也是兄弟們陪著我一起死,我他孃的黃泉路上也不孤單,我寧可轟轟烈烈的死,也不想讓崔家人鈍刀子割肉一刀刀的割死我。”
鄭宇柴看向了沒說話的章子換和尹旗童,眼神中帶著詢問。
“我肯定是要乾的。”尹旗童說道:“我既然把你們都叫來了,你們覺得我還有退路嗎?”
“你別這麼看著我啊!”章子換說道:“你們都幹了,難不成我還能不管你們了?”
章子換這話並不是開玩笑的,因為在這幾個人當中,他現在能管理的軍隊是最多的,實力也是最強的。
“既然大家都決定要乾了,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鄭宇柴說道:“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事情沒有回頭路,只能一條道走大黑,是死是活諸位看命吧!”
“行了,你別廢話了,你腦子好使,想想這件事怎麼幹。”李季真開口道:“現在大家的命可就交你手裡了,你要是拿不出個穩妥的辦法來,我可不饒你。”
“季真,這件事的關鍵還是在於你。”鄭宇柴看向了李季真說道:“你敢不敢幹?”
“都這個時候了,我還有什麼不敢的?”李季真說道:“你就說怎麼辦吧!”
“我記得你應該是能拉得開八擔硬弓的對不對?”鄭宇柴問道。
“對啊!”李季真說道。
“我一會寫一封信,輪到你上城牆的時候,你用硬弓把這封信給我射出城。”鄭宇柴說道:“最好是射到洪志哉的身邊,這樣信就可以送到路朝歌的手裡了。”
“這是我現在能想到的唯一能聯絡上路朝歌的辦法了。”鄭宇柴說道:“能不能成功,就賭一次吧!”
“行。”李季真也不矯情,直截了當的就答應了下來。
“那聯絡上路朝歌之後呢?”尹旗童問道。
“剩下的事就簡單了。”鄭宇柴說道:“我們的任務不過就是開啟城門而已,等待時機就是了。”
“那輜重營那邊呢?”尹旗童說道:“你們就正準備讓寅成自己去?”
“你猜他在外城有沒有自己的人?”鄭宇柴看向了尹旗童說道:“我們這些兄弟之中,誰從小最喜歡接濟那些乞丐?誰從小最喜歡到外城來玩?”
“你是說寅成在外城養了很多人?”章子換問道。
“養了多少我不知道,但是點了輜重營肯定是足夠了。”鄭宇柴說道:“我可是聽說了,西城輜重營那邊,可沒留下多少人看守。”
“行,既然寅成那邊不需要我們擔心,那我們這邊就謀劃一下我們這邊的事吧!”尹旗童說道。
“有人。”就在這個時候,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