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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滾出去。”白衣女子說完,也不管朱清有沒有答應,直接一抬手,將他掀翻了出去。
朱清好不容易才站穩,就發現自己已經被推出了客房,大門“砰”地一聲毫不留情地關上。
和他一起出來的還有黑瞎子,只不過和朱清的狼狽不同,黑瞎子是閒庭信步地走了出來,拍了拍朱清的肩膀,慢慢道:“放心吧,她既然說了這樣的話,就說明對你印象還不錯。你只要下去一趟,做個樣子,她自然會鬆口留下你的。”
朱清暗中咬牙,即使對那白衣女子有些許不滿,也只得暗暗壓下,畢竟他技不如人,不得不服氣:“多謝前輩指點。”
“哈哈,眼看咱們就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小子也不用前輩前輩的叫我,直接叫黑瞎子就成。我最煩那些繁文縟節。”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外表的緣故,黑瞎子笑起來的模樣有些陰沉,但聽得出是真心實意:“小子你和那些眼高手低的傢伙不一樣,我也瞧得出來,你這個年齡,能有這般造化實屬不易,偏偏還沒有驕縱之氣,實屬難得。陳四拳也算長了次眼,挑個了好人回來。”
朱清被他說得有些不好意思,面上卻依然恭敬,道:“多謝……黑瞎子指點。”
這話說起來委實有些彆扭,但黑瞎子說是這樣說,該有的禮節,朱清是一點都不會少的。
“哈哈,好好,下去看看吧。”黑瞎子道:“你放心,有墨白墨玄那兩個混小子在,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
朱清點了點頭,黑瞎子便轉身走進了另一間客房,似乎對外面混亂的場面絲毫不放在心上。
待黑瞎子回房間後,朱清不由得苦笑了一聲——他這一晚上實在過得精彩不斷,也不知道等到松鼠回來,看到自己又惹出這麼多事端,會作何反應。
他出來這麼久,如今已是深夜時分,然而這間客棧門口卻是吵嚷聲不斷,吸引了附近不少人的注意力。
先前被墨白墨玄扔出去的那人叫了不少人回來,大有不教訓回來就罷休的架勢。
“你們自己先惹的麻煩,難道怪我們嗎?!”墨白墨玄兩個小孩子面對一群五大三粗的漢子也毫不畏懼,伶牙俐齒地道。
為首一個瘦高個子的男人背了一柄細長的砍刀,聽了這句話後冷冷道:“天刀門出行在外,是人都得給三分面子,你是哪家出來的毛頭小子,也敢這般囂張?!”
“是人都得給三分面子?難不成不給面子就不是人?”一聽這句話,陳四拳立馬沉下臉,原本總是嘻嘻哈哈的他此刻竟然也顯出幾分壓迫感來:“你這是什麼意思?”
先前被墨白墨玄教訓那人臉上還帶著血跡,一瘸一拐地走上前來,討好地對那瘦高個諂笑,道:“鷲大哥,就是這個傢伙!您是沒看見他剛剛那副嘴臉!一口一個天刀門算不上什麼,那話說得小弟我都聽不下去了!這才想著提醒他幾句,不要損我天刀門的顏面,可誰知……唉,這人二話不說就上來動手!”
他這番話顛倒黑白,說得好像陳四拳他們有錯在先一般,別說這三個當事人,就是朱清聽了,都為這人的行為感到不齒。
陳四拳氣得臉色鐵青,而墨白墨玄更是不用說。兩個小孩子的表情同時變得陰狠,冷厲的目光死死盯著那個口出妄言的傢伙:“二話不說就上來動手?你怎麼不說你自己找死,想要對我們老大動手動腳,現在過來顛倒是非的本事倒是厲害!”
“和他浪費什麼時間,直接動手算了!”
也不知道兄弟二人誰先說了這麼一句,就見兩個小孩齊齊伸出手,隔空狠狠一捏。
詭異的一幕立刻出現了——先前厚著臉皮大言不慚的那人突然閉了嘴,像是有人往他的喉嚨裡塞了一團棉花般支支吾吾說不出話,接著他一臉痛苦地按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