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祭品放得離邪神的嘴近一點兒,他的邪神就能吃到東西了吧,可惜無濟於事,他的邪神根本吸收不到能量。”
“反而是那一池荷花、連帶三進院主房門口的一排桑樹,被邪神吞噬殘餘的怨煞之氣影響,越來越邪性,屍體的養分都被那些活躍著延伸到池底淤泥下的桑樹根吸去了。”
“就是之前抓你進荷花池的那些藤蔓,它們就是荷花枝蔓與桑樹根交纏的產物。”
“雖然主線任務很難,但也不是沒有玩家完成,那些成功的玩家也確實能將安然成功封印一段時間。”
“安然的怨氣很重,魂體也強大,一開始即使被暫時控制住,也能很快掙脫,但邪神亦會趁此吸收她的怨氣,削弱她的力量。”
“可是即便如此,微弱的能量也不足以讓邪神暫時掙脫封印,馮安途沒有邪神的附身就醒不過來,也就造成了主線任務完成,最終目標卻完成不了的情況。”
“因為主線只有一次完成的機會,所以即使是完成了一次主線的玩家也無法達成最終目標通關遊戲,就會被引導者何老僕宣判為遊戲失敗,從而被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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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長此以往,安然前前後後被禁錮了好幾次,導致魂體被邪神趁機消磨許多,也越來越弱了……”
黎清聽著聽著就蹙起了眉頭,他嘎嘣一下將嘴裡的糖咬碎,含糊開口,“亂了。”
木偶的話語聲突然被打斷,疑惑的看向黎清,“什麼?”
“這個遊戲場完全亂套了,感覺就像是,玩家被丟進來、例行公事的被下達目標和主線,然後就被全權下放給了NPC。”
“在最終目標不受主線任務限制的前提下,就算驅邪物不能被第二次使用,或者主線未被完成,也不代表遊戲失敗,只能說明透過主線使馮安途甦醒的這條途徑是不可用的而已。”
“據你所說,玩家主線一失敗,何老僕就開始以遊戲失敗為理由獻祭殺害玩家,這不太合理。”
“首先,在遊戲場中,判定玩家遊戲是否失敗,就只有死亡這一種途徑而已,因為只要人不死,就能繼續求生,也有機會再想辦法去完成最終目標。”
“其次,還有一種情況,‘主線任務失敗’是一項死亡條件,只要主線任務失敗,何老僕就可以來殺玩家。”
“但是,這一可能性也是有漏洞的,因為完成主線任務卻尚未完成最終目標的玩家,也會被何老僕殺死,這就超越了死亡條件的限制。”
“難不成‘做完主線卻沒讓馮安途甦醒’這也算是一項死亡條件?那針對性也太強了,而且馮安途沒醒過來是因為邪神太弱雞,關玩傢什麼事兒?這還要殺人,就跟玩兒不起似的了……”
“並且,礙於之前遊戲場和系統抽風式的一系列行為,我感覺系統根本就是不管NPC了,放縱其殺人,後兩次更改的最終目標和主線任務,也幾乎是明明白白寫著‘想讓玩家死’。”
“只不過第一次更改是必有一個女玩家會死,而現在的第二次,是所有玩家都會死。”
語畢,黎清揚起嘴角嗤笑一聲,“到目前為止,這個遊戲場的系統表現出的行跡已經足夠劣質了。”
“它讓我覺得,是時候用一些暴力的手段讓這個荒謬、不符合正常遊戲邏輯且讓我心情不佳的地方徹底消失了。”
“炸嗎?我去辦?”白木熙適時出聲,低沉的聲音中還帶著溫和的笑意,漫不經心說出來的話語卻不大客氣。
“……”剛還狂霸酷炫拽的黎清緩緩收斂了笑容,仰頭看了一眼白木熙,虛起眼睛。
“你冷靜點兒,我說的‘消失’不是物理意義上的消失……話說,你不會還惦記著之前在小漁村沒用上的火箭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