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霍廷易頗為同情的看一眼kev,“……是因為你?”
kev生平頭一次體會到對牛彈琴是什麼體驗,當下便忍無可忍的溜了,只留下一頭牛在那裡喝酒。
而毫無知覺聽完了一場專門彈給自己聽的琴的霍先生,在接下來的一杯酒時間裡,還在糾結著kev剛才講的那個故事到底是真是假。
難保這不是他為了麻痺自己、降低自己警惕而編出來的鬼話。
霍先生這樣想道。
一直等回到酒店,他路過夏清時住的那間套房,站在門口停了好一會兒。
五星酒店的房間隔音太好,隱隱約約的,他只聽見裡面傳來輕微的“咚咚哐哐”聲,大概是她又在裡面放音樂。
他回到自己的那間套房,進了臥室,發現kev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他不由得鬆了口氣。
睡覺時為了防止某些人半夜私會,霍廷易照舊是窩在了客廳當廳長。
睡到半夜,霍先生突然福至心靈,“嚯”的一下從睡夢中驚醒!
這世上的戀愛故事大抵都是相似的,霍先生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同她之間,不也是有過這麼一段?
當即霍先生便爬起來,出了房間去敲隔壁的房門。
夏清時打著呵欠裹著睡袍從裡面出來,懶洋洋的睨他一眼:“大晚上的不讓人睡覺了?”
霍廷易深吸一口氣:“三年前,我們第一次來香頌酒莊的時候,你往瓶塞裡放的那張紙條,上面寫的到底是什麼?”
夏清時冷淡的看著他,“大半夜把我吵醒,就是為了這個?”
霍廷易不吭聲。
她看著他,語氣比眼神更加冷:“你以為我寫的是什麼?”
他依舊不吭聲。
她的音量提高:“我能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