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面前堆積如山的籌碼,思索片刻推了一半出去。
康欣兒眼中倒是滿滿的挑釁之情,她悶不吭聲,將面前的籌碼全推了出去。
夏清時一愣,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身後便伸出來一隻大手,是霍廷易。
他將剩餘的籌碼一併推出,聲音淡淡:“all ”
對面的容禹端著杯香檳,饒有興致地看著牌桌上的風起雲湧,康欣兒臉色變了幾變,最後笑了出來,她看向夏清時,“霍太太,你脖子上的那條鑽石項鍊我很喜歡,不如我們再添個彩頭?”
話剛說完,為表誠意,她便先將自己脖子上的那條紅寶石項鍊解下來,扔在了籌碼堆上。
夏清時笑笑,抬手也將脖子上的那條鑽石項鍊解了下來,扔在了牌桌上。
荷官開了最後一張牌,場上有4、6、7,夏清時在賭順子,對方也在賭順子。
兩人齊齊掀開底牌,夏清時手裡的兩張是5和8,正好做成一把同花順,康欣兒手裡的也是順子,只是花色差得太多。
這一局算是大獲全勝,夏清時簡直樂瘋了,平素在外人面前她向來端得住,但這會兒卻喜形於色,她轉過頭摟著霍廷易的脖子吻了他一口,隨後又望向對面的康欣兒,笑得囂張又無辜:“紅寶石還不大適合我的年齡,不過還是謝謝容太太了。”
其實牌桌上的全部籌碼加起來都沒有康欣兒的那條紅寶石項鍊來得貴重,第一次賺到這麼多錢,夏清時簡直樂瘋了,直到回到酒店在電梯裡還在抱著霍廷易的手臂發瘋。
霍廷易垂眸望著她,眼神裡滿是寵溺,但語氣卻是無奈得很:“你鬧得人家太太這樣沒面子,這還讓我怎麼和容禹做生意?”
“你還說!”夏清時鼓起眼睛來瞪他,“剛才是誰說all 的?我看分明就是你不想和他做這一單生意,所以才拿我當擋箭牌。”
房卡“滴”的一聲響,總統套間的房門應聲而開,霍廷易攬著她進了房間,下一秒便“啪”的合上門,將她抵在了房門背後。
“好了。”霍先生的手指靈活極了,霍太太身上的長裙在他的手指間輕易滑落,雪白的胴體暴露在他眼前。
他的眼神啥時間變得幽暗,“特殊服務時間到了,霍太太。”
……
(車票在作者有話說)
……
因為眼下無事,夏清時便給自己放了個短假。
她和葉真真週日晚上出發去美國,霍廷易在澳門待到週五,她盤算了一會兒,便決定週五和霍先生一起離開,只是一個飛馬來,另一個回北京。
這天早上,還在沉睡中的霍太太意外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葉真真的助理小芊,她在電話那頭的聲音為難:“清時姐,真真她、她已經兩天沒來公司了,我找她也找不到,實在沒辦法了,這才來打擾您……”
夏清時瞬間清醒:“怎麼不早和我說?!”
她一邊起床穿衣,一邊預訂了一班最早回京的航班。
時間太早,霍廷易也被吵醒了,裸著上身從床上爬起來,又將正在收拾行李的她一把摟進懷裡,“一大早去哪兒?”
“你繼續睡吧。”她扭過頭親親他,“這一個個,沒一個讓我省心的。”
霍廷易揉了揉太陽穴,無奈道:“你等等,我換身衣服,送你去機場。”
等夏清時回到北京的時候,葉真真已經主動到她跟前來“自首”了:“清時姐,對不起,我想請個假。”
“請什麼假?請多久?”夏清時冷笑,候機的時候,她便已經將這幾天北京發生的大小事情摸了清楚。
易霄向夏曉棠求婚,結果被拒絕。
她重重冷笑:“怎麼?你這個備胎當得不夠,現在還要幫人家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