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積身姿偉岸,仿若一棵歷經歲月滄桑的蒼勁古松,傲然屹立在房頂之上。狂風如同一頭狂怒的遠古野獸,張牙舞爪地肆意咆哮著,以排山倒海之勢瘋狂地撕扯著他的衣衫。
那衣衫在狂風的蹂躪下烈烈作響,發出尖銳的呼嘯聲,彷彿是為即將拉開的血腥帷幕奏響的淒厲序曲,讓人心驚膽戰。
他緩緩地將背後揹著的弓箭取下,那動作沉穩如山,堅定似鐵,沒有絲毫的猶豫和遲疑。
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彷彿蘊含著千鈞之力,讓人感受到他內心的堅定和決絕。
手中的弓箭彷彿與他的靈魂相融,成為了他身體的一部分。
他的眼神冰冷如霜,毫無情感的波瀾,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冷漠,彷彿世間的一切都無法引起他的絲毫興趣。
他漠然地對準前方,那眼神彷彿能夠穿透一切阻礙,直達目標的核心。
當他彎弓搭箭的那一刻,整個人散發出一股令人膽寒的凌厲氣勢。
他的身姿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不可撼動;他的氣息如同一股洶湧的洪流,勢不可擋。彷彿他便是這世間的絕對主宰,生死的權柄盡在他的掌控之中。
周圍的空氣彷彿都被他的氣勢所凝固,讓人感到一種無法言喻的壓抑和恐懼。
淵蓋蘇文瞪大了雙眼,那眼球似乎要掙脫眼眶的束縛,突兀地蹦出。他臉上的錯愕之色猶如被凍結的面具,僵硬地凝固在那裡,那表情彷彿是看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景象。
他死死地盯著李積,彷彿要用盡全身的力氣將他的模樣深深地刻入自己的靈魂深處。
然而,李積的眼中滿是徹骨的冷漠,那眼神猶如來自極地的萬年寒冰,似乎僅僅是一個眼神,便能將人瞬間凍結成冰雕。
李積的聲音冰冷且無情,彷彿來自九幽深淵的寒風,緩緩地說道:“我爬上高頂是因為你爬不上來,我別無他法!而現在我爬上房頂之後,便是你命喪之時!”
每一個字都如同尖銳的冰錐,狠狠地扎進淵蓋蘇文的心中,讓他的心臟瞬間被寒冷和恐懼所佔據。
李積話音剛落,手中的弓箭便如撕裂黑暗的耀眼閃電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前方疾射而去。
那一瞬間,時間彷彿凝固,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了這一道璀璨的光芒。
淵蓋蘇文的大腦瞬間陷入了一片空白,思維彷彿被凍結,猛然愣住,身體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硬地佇立在原地。
他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便不由自主地劇烈一顫。那支弓箭以摧枯拉朽之勢,直直地射進了他的面門之中。
強大的衝擊力使得弓箭瞬間嵌入他的臉上,骨頭碎裂的聲音清脆可聞,那聲音彷彿是死亡的鐘聲在敲響。
弓箭擊碎了他的頭骨後,毫不留情地鑽進了他的大腦當中,將他的大腦組織徹底破壞。
鮮血如泉湧般四濺而出,染紅了一片天空,彷彿是一幅慘烈的血腥畫卷。
那鮮血在狂風中飛舞,如同一朵朵綻放的死亡之花,悽美而又恐怖。
淵蓋蘇文渾身如觸電般劇烈一顫,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不甘。
那絕望,是對生命即將消逝的無奈悲嘆;那不甘,是對命運如此殘酷安排的憤怒抗爭。
然而,一切都已為時已晚,他緩緩地朝著地面之上倒了下去,如同被伐倒的巨樹,發出沉悶的聲響。
那聲音在狂風中顯得如此微不足道,卻又如此震撼人心,彷彿是大地為他奏響的最後的哀歌。
李積毫不猶豫地縱身一躍,從高高的房頂上跳了下來。他的身姿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如同一隻展翅翱翔的雄鷹。
落地時,他一個敏捷的翻滾,巧妙地緩解了衝擊力。那動作行雲流水,仿若經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