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羅國王此刻內心仿若置身於驚濤駭浪之中的一葉孤舟,惶恐不安的情緒恰似濃厚的陰霾,死死地籠罩著他的面龐,令他的臉色陰沉得仿若能擠出墨汁來。
他那圓睜的雙目之中噴射出憤怒的火焰,對著眼前的張仁禮厲聲斥責,那聲音猶如滾滾雷霆,在空氣中猛然炸裂,震耳欲聾。
張仁禮仿若一尊失去了生機的木雕,僵硬地呆呆佇立在那裡,眼神空洞無神,整個人彷彿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牢牢束縛住。
他的臉色愈發地焦躁不安,那神情就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沉悶壓抑,讓人感到一種即將爆發的不安。
額頭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猶如蜿蜒曲折的蚯蚓,在他的額頭上肆意扭動著,似乎想要掙脫出這具疲憊的身軀。
他衝著新羅國王竭盡全力地扯著嗓子大聲喊道:“陛下,我有法子能夠化解當前的困境!”那聲音帶著一絲決絕和堅定,彷彿是他最後的掙扎。
然而,新羅國王對張仁禮的這番言辭卻嗤之以鼻,眼神中透露出輕蔑的神色。
他的臉上寫滿了深深的失望,那失望如同一把銳利的劍,直直地刺向張仁禮的內心。
同時,難以遏制的憤怒之色也在他的臉上蔓延開來,如同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隨時都可能將張仁禮吞噬。
新羅國王緊接著便迫不及待地催促張仁禮趕快去處理此事,他的語氣中飽含著極度的不耐煩與厭惡,彷彿張仁禮是他眼中最不堪的存在。“還愣著幹什麼?趕快去!”他怒吼道,那聲音如雷鳴般在宮殿中迴盪。末了,他還狠狠地咒罵道:“若不是你張仁禮擅自行動,唐軍怎會氣勢洶洶地攻打新羅?李世民那個仿若癲狂之人又怎會放出狠話要將整個新羅國徹底覆滅?你就是這一切災禍的始作俑者!你這罪人,若不能化解此次危機,你將萬死難辭其咎!”
張仁禮心中的煩悶焦躁如洶湧的潮水般,一浪高過一浪,已然達到了無以復加的極限。他只覺胸口仿若被一塊千斤巨石狠狠地壓著,那沉重的壓力令他幾乎要窒息,每一次呼吸都顯得如此艱難。他在心底深處暗暗叫苦不迭,那下達沉兵邊境這一命令的,明明是新羅王自己啊!可如今,新羅王卻全然不顧這鐵一般的事實,似乎已然將自己曾經下達的命令從記憶中徹底抹去,毫不講理地把所有的罪責一股腦兒地全都推到了張仁禮的身上。張仁禮滿心的委屈猶如決堤的洪水,奔湧而出,卻又如同陷入了一片無垠的荒漠,找不到一個可以傾訴的角落,只能懷著無比的無奈與悲涼,緩緩轉身離去。那落寞與蒼涼的背影,彷彿是一部無聲的史書,默默地訴說著他所遭受的無盡冤屈。
當他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家中時,張仁禮緩緩地抬起頭,目光疲憊而又憤怒地落在了家的正門上。只見那原本莊重肅穆、彰顯著家族尊嚴的牌匾上,被人肆意地塗上了刺眼的紅色染料,那一片狼藉的景象,猶如一把尖銳的利刃,狠狠地刺痛了他的雙眼,讓他的心頭瞬間湧起一股熊熊燃燒的無名怒火。張仁禮的雙眼瞬間瞪大,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整個人猶如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他頓時怒不可遏,氣急敗壞地扭過頭,朝著街上熙熙攘攘的行人聲嘶力竭地怒吼道:“有什麼事衝我來,別對我的家人動手!”他的聲音如同一道驚雷,在空氣中炸裂開來,帶著無盡的憤怒與絕望,久久迴盪,令人心悸。那怒吼聲中,彷彿蘊含著他對這不公命運的抗爭,以及對家人的堅定守護。每一個字都彷彿是從他的靈魂深處迸發而出,充滿了力量和決絕。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有一個人戛然停下了那倉促匆忙的腳步,他的眼神中猶如燃燒著熊熊烈火,充斥著濃烈得幾乎要溢位的仇恨與憤怒。他沒有絲毫的遲疑,毅然決然地舉起手中那已然腐爛不堪、散發著陣陣惡臭的雞蛋,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地朝張仁禮砸去。張仁禮猝不及防,根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