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胳膊靠在大門口兒呢。
驢蛋:“…”
驢蛋不畏艱險,當時就給錢揣進褲頭兒裡了。
驢蛋驕傲臉。
哼,不怕噁心你來搶啊~
蘇謀:“…”
你可真噁心!
蘇穎:“…”
你可真噁心!
蘇謀跟蘇穎說:“你香繡兒姐後天在家相看,你們幾個後天中午都來家吃飯啊。”
蘇香繡兒秋收的時候在地裡幹活兒,被大太陽給曬得黢黑,蘇二大媽怕她相看時候太醜了,都給蘇香繡拘在屋子裡頭大半拉月了,就連平時上茅房都要拿布巾子把臉給檔上。
蘇穎默默的替她的二堂姐蘇香繡摸了一把辛酸淚。
不過這個事兒就也是沒辦法,畢竟就算是在五十年後,那全國人民的老母親也都是恨嫁得不要不要的啊,就算自個兒閨女是生得跟天仙似的,但只要是沒找著下家兒,老母親們也都是孜孜不倦的要透過各種形式催催催的…
催婚之後還有催生,反正就是好著急好著急的一定要催催催,蘇穎自己是沒有這種想法啦,但是她也給人當過媽,能理解蘇二大媽的這種急迫心理。
蘇穎從蘇二伯家回來之後,就帶著仨傻弟弟,以及好幾塊兒被啃得老幹淨老幹淨的豬排骨去了衛生所張老頭兒家。
今天蘇諭依舊帶了他的專屬綠綠瓜皮小帽砸,並且還仰給蘇穎給他縫了兩條袋子,可以給小帽子穩穩的固定在頭上。
但是老張頭兒家的大狼狗懷孕已經到了很後期了,走路和呼吸都已經變得有些困難,就連舔舔人類幼崽的時候都有些力不從心了。
老二蘇茂問在院子裡擺弄藥材的老張頭兒:“張爺爺張爺爺,大狼狗什麼時候生小狗崽兒啊,懷孕好辛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