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肉全都是她們自己家的唉!
這說不想看那是編瞎話兒呢!
但等劉蘭香剛扒上了牆頭兒,就瞅見伍磊同志擼著袖子的粗壯胳膊,拿著一把老長的殺豬刀,從野豬的脖頸子處兒嘎開,完後鮮紅的血液就從野豬脖子那兒嘩啦一下子就流下來了。
就劉蘭香:“…”
劉蘭香“嗖兒”下子就給脖子縮回來了。
媽呀!
就害怕!
這頭野豬其實已經死了幾個小時了,原本伍磊也不確定它體內的豬血是否已經凝固了。
一般的豬血要是在這種天氣放到外頭,有個二三十分鐘就能凝結成血豆腐的狀態。
但這頭野豬的情況還不大一樣,一個是這頭豬它太胖了,身高體壯,這種體格兒的動物就算是死了,體內的血液也沒那麼快就凝結在一起的。
再有一個吧,這頭豬它死的實在是太冤了,它竟然是自己硬生生給自己撞死在樹上的,就伍磊都活了三十郎當歲了都沒見過這種情況嘎掉的野豬,但當然了這個冤不冤的跟豬血沒關係,但它是撞死的吧,身上就沒有其他的外傷了,沒有太大的傷口出現,體內的血液接觸不到空氣,就更不容易凝結了。
而且就算是現在摸上去,這頭野豬的肚子都還是微微溫熱的,只有四肢的部分已經有些發涼了。
所以綜上所述,伍磊同志還是選擇給豬的腦瓜子衝下,倒著吊到了他家殺豬的大架子上。
之後伍磊又拿出了他家祖傳的殺豬大寶刀,還特意放到磨刀石上蹭了那麼好幾下子。
其實也不能說是殺豬刀,就他家殺啥都是使得這把刀,平常沒事兒的時候伍磊就老跟院子裡頭磨呀磨的,尤其是當隔壁的小寡婦帶著四個孩子嗚嗚嗚,嗚得他睡不著覺的時候。
剛才伍磊又臨陣磨了一下子刀,現在刀刃都老鋒利了,他給刀子舉起來檢視情況,完後這把刀叫院子裡幾人頭頂兒上的大月亮一照,就反射出了寒氣森森的一道白,正好晃過了蘇二伯的雙眼,給蘇二伯晃得眼角子直抽抽。
伍磊都準備完畢後,就小聲兒的跟蘇二伯和蘇謀道:“扶穩了啊。”
完後他不等二人反應太久,就給長長的殺豬刀“噗嗤”一下子扎入了野豬的脖子裡。
祖傳的大寶刀果然好使,伍磊直接給野豬脖頸子處的大動脈挑開了。
完後就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當他再給刀抽出來的時候,這頭大野豬的脖子上霎時間就是血流如注,粘稠的豬血是丁點兒沒浪費,全都直接就落到了地上提前擱好了的大木桶裡了。
伍磊覺得剛才他在抽出刀的時候,好像是聽到了牆沿子上傳來了一聲極其輕微的“哎呀”聲兒,伍磊不用抬頭看就知道,多半是隔壁那個膽子小小的小寡婦。
嗯,又菜又愛看,說得就是她。
伍磊沒太在意,一邊兒觀察著豬血流出的情況,一邊兒還跟蘇二伯他們分析呢:“這豬死的時間還是長了些,血柱子噴射的都不夠活力了,就怕四肢的血流不乾淨,到時候吃起來該腥氣了,咱們給它多控一會兒的吧。”
但剛剛在旁邊兒超近距離觀摩了全程的蘇二伯和蘇謀倆人:“…”
蘇二伯和蘇謀父子倆,從此又多了兩條人生感悟。
殺豬人家是專業的!
惹誰也別惹殺豬的!
蘇二伯和蘇謀倆人還能說啥呢,父子倆非常有默契的點頭兒說:“好的。”
院牆的這頭兒,仨人站在野豬旁邊兒等豬血放乾淨了。
而院牆的那頭兒呢,反正劉蘭香是不大敢看了。
但劉蘭香不敢看了,可還有沒看著的呢。
蘇穎,老二蘇茂和驢蛋仨人的身高,都剛剛好卡在了站在椅子上使勁兒的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