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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他的尊嚴健在,沒有像夢裡一樣消失不見。
龍族向來會把握機會,到嘴的小娘子,沒有不吃的道理。
鱗尾纏住應向沂的腰,遲迢熱情滿滿:“爸爸,我想——”
“不,你不想!”
應向沂握住鱗尾將遲迢甩到床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蓋上被子,然後摸了張剪紙拍上去。
下一秒,一塊大石頭憑空出現,連龍帶床都被壓塌了。
遲迢:“?”
謀,謀殺親夫?
旖旎的氣氛消失,應向沂看著被壓在石頭下面的懵逼蛇,沒忍住笑出了聲。
作者有話說:
遲迢迢:本龍要鬧小別扭了。
應哥: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不同頻道的兩人即將開始 白虎怨(六)
這幾天閒著無聊, 應向沂沒事就琢磨剪紙,攢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紋樣。
每張剪紙上放的靈力都不多,維持不了多久, 不會造成太嚴重的傷害。
石頭很快就消失了,遲迢陰著一張如喪考妣的臉,從床板廢墟中爬起來。
應向沂先發制人:“我錯了,寶貝別生氣。”
遲迢:“……”
床塌了, 應向沂帶著遲迢轉戰其他地方,將一言不發的白蛇放在桌子上。
“我們得聊聊了。”
這不是「爸爸」和「寶貝」的簡單稱呼問題,神經大條如遲迢, 也發現了兩人之間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應向沂嘴上說著喜歡他,卻一個勁兒的拒絕他, 這不正常。
很不正常!
應向沂眸光微訝:“你想聊什麼?”
條條被他撿回來後,一直是乖軟粘人的狀態, 突然間正經起來, 有種突兀的不和諧感。
遲迢想說「聊聊你謀殺親夫的事」,想了想又放棄了:“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父子”二字幾乎脫口而出, 應向沂順應直覺,換了種說法:“飼養關係。”
一切親近關係, 都基於條條是他寵物的前提,這樣形容不為過。
遲迢:“??”
這個答案和他能想的都不一樣,他以為最差不過是父子或者朋友關係, 好傢伙, 小娘子直接把他倆定性成了主人和靈寵。
事實證明, 應向沂總能給他不一樣的驚喜。
“你是我的蛇, 我把你養大, 不是飼養關係是什麼?”應向沂話鋒一轉, 層層遞進,“但我們不僅僅是飼養關係,比起寵物,你更像是我的親人。”
遲迢雪白瑩潤的麵皮在夜明珠的照射下,顯出猙獰的白:“親人?那你說的喜歡我,是在騙我嗎?”
“怎麼可能,我確實很喜歡……”
應向沂的聲音逐漸降低,消泯無聲。
他想到曾見過的狐狸姑娘,看起來靦腆,隔了一天就把喜歡的人變成了情郎。
妖族民風開放,他直到現在才發現,自己忽略了一件事:小蛇是否真正理解了他口中的喜歡。
應向沂喉嚨發緊,說出來的話都帶著顫音:“你覺得的喜歡,不會是有情人之間的喜歡吧?”
遲迢幽幽開口:“不然呢?”
應向沂:“你誤會了。”
桌上放著茶壺,遲迢心情煩躁,一尾巴將之掃到了地上。
碎裂的響聲突兀,瞬間喚醒了出神的人。
應向沂還沒緩解好心情,有些失魂落魄:“發什麼脾氣?”
“你把我帶回家,還說喜歡我,我們除了做有情人,還能做什麼?”
“你我同吃同住,睡一個被窩,就差最後的水乳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