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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聽了,心中只覺詫異。
以往姑娘但凡見著表少爺,那必定是要如同狗皮膏藥一般的黏著表少爺的,可怎麼今兒表少爺來見姑娘,姑娘倒要往外趕?
見青竹站在那裡沒有動彈,林菀便又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怎麼了?”
青竹不好說什麼,但還是轉身掀簾子出去了。不過很快的她就又回來了:“表少爺已經走了。不過他走的時候說,惠妃娘娘聽聞您來了京,想見見您呢。正巧除夕那日宮裡要大辦宴席,請了一干勳戚大臣,也請了他們的女眷,表少爺說,除夕那日要帶您進宮,請您先行準備下。”
惠妃娘娘就是謝蘊的生母,與趙琦玉母親孃家與她也是有些親的,若真論起親戚關係來趙琦玉應當還要叫惠妃娘娘一聲表姨婆。不過這層親戚關係實在是隔得遠,想必惠妃娘娘也並不是真心想要見她,不過是想借此名目和淳于祈搞好關係罷了。
算算日子,現在正是幾位皇子爭儲君爭的最白熱化的階段。且依照原書的設定,淳于祈是站三皇子謝蘊的,而李惟元則是站了大皇子。而現如今謝蘊沒有皇極會這根金手指,只怕情形會較原書中差很多。那在這種情況下,惠妃娘娘和謝蘊必然要討好淳于祈的。
這樣的宴席林菀原是不想去參加的,她正要找理由回絕,但腦中忽然就想起了一件事來。
方才青竹說除夕那日的宴席是要請勳戚大臣的,淳于祈身為右相,他當日會去,那身為左相的李惟元想必也是會去的吧?
前幾日在承恩寺門前她雖然遙遙的看了李惟元一眼,但並沒有看清,七年已過,也不曉得他現如今是個什麼樣,這幾年過的到底好不好。總歸還是想親眼看一看他的。
想到這裡,林菀就覺得這幾日死寂的心重又開始灼熱了起來。
於是她點了點頭,同青竹說著:“你去跟表少爺說一聲,就說我知道了。”
除夕那日宮中是要舉辦一個大儺儀的祭祀儀式的,為的是驅邪。等到了除夕這日,林菀剛用完早膳,就有小丫鬟過來,說是侯爺已經在前廳等著表姑娘了,請表姑娘就過去。
林菀起身站了起來,接過了青竹遞過來的小手爐抱在了懷中,走出了屋子。
來這永歡侯府也有半個月了,但林菀還一次都沒有出過自己住的這所院子,今兒還是頭一次出來。
小丫鬟在前面領路,林菀跟在她身後慢慢的走著,一面看著四處。
前兩日一直大雪,地上積雪約有尺厚。雖然今兒未下雪,但天陰沉著,看著也像是個要下雪的光景。
等到了前廳,就見淳于祈一身緋色的公服,腰間玉帶,正雙手輕攏在袖間,望著窗外的一株紅梅出神,面上神情十分的寥落。但不曉得他又想到了什麼,忽而唇邊又有了一抹淡淡笑意。
但其實他是想起了那年他在暗香園中就碼到婉婉和冰哥見面的,但最近幾天因為要調整娃的作息時間所以搞的我好累,每天都沒有睡好。所以抱歉,只能讓婉婉和冰哥明天見面了。明天爭取也讓婉婉和趙琦玉換回來,到時後面就是婉婉和冰哥的互動了。
☆、 終於見面
林菀和淳于祈到了宮中不久, 宮中便開始舉行儺戲驅邪的儀式了。
宮裡的禁軍穿了五彩錦繡的衣服,戴了面具,手執金槍龍旗,總數約有上千人,正浩浩蕩蕩的從各宮中一一走過, 聲勢甚是浩蕩。
廣場前面的丹墀上站了許多人,正在觀看這儺戲。林菀遠遠的看著他們身上衣飾華貴, 想必就是進宮來赴宴的權戚大臣了。
也不曉得李惟元在不在這群人中。林菀難免的就伸長了脖子,想要在人群中找尋李惟元的身影。但這時就聽得淳于祈正在說著:“外男不能擅入內宮,我叫名小內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