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唔,貌似是三天前,尤悠皺著眉回憶起來了。可她就是不想幹,移開眼不看火冒三丈的秦鉞,她淡定道:“立秋剛過,這個天氣也不算熱,你不能忍忍嗎?”
秦鉞氣急:“不能!要是能忍的話,你自己怎麼每天都洗澡?!”
“哎,我說,搞清楚,我是綁匪你是人質好嗎!”尤悠翻了白眼,杵那兒就是不動:“能不能有點做人質的自覺?”
秦鉞據理力爭:“我也是為了大家好。你偶爾也要在這裡待著對不對?老是一過來就聞餿味心裡也噁心不是?將我弄乾淨了,你舒服我也舒服,雙贏有什麼不對?”
雙贏你個鬼!
明明是勞資給你幹活,你一個人舒服。尤悠無聲冷笑,“我完全可以將你丟這兒,自己瀟瀟灑灑地離開這裡,哪兒就一定要聞這裡的臭味?”
“但你不能不管我的死活不是嗎?”
秦鉞靠在床頭坐著,皺巴巴的衣服一點不損他的美:“只要還會來這裡,你一定會‘享受’到這裡的空氣。左右都難受,你又何必這麼計較?”
尤悠:……這人為了乾淨,也是拼。
不過,尤悠最終還是咬牙去了。
哼!該死的男主好感值!
……
聶琛下了出租,一個人在空曠的荒地裡轉來轉去的,根本不見尤悠的身影。遊蕩了好久,突然在一間廢棄的工地裡看見了尤悠的身影。
這麼晚了,她來這裡做什麼?
聶琛眯了下眼,溫潤無害的眼睛此時撕開了遮掩的面紗,深處膠著的情緒浮出水面。怕弄出動靜,他脫下鞋子,赤腳無聲無息地跟了上去。
只見尤悠接了一大盆水,端著往一個甬道里走去。
甬道的盡頭是一截比較陡的水泥樓梯,被昏黃的燈照的影影綽綽,盤旋著往下延伸。樓梯的旁邊也沒裝防護欄,尤悠怕好不容易接的水灑了,側著身深一腳淺一腳地往下去,一路走的踉踉蹌蹌的。
儘管小心小心再小心,尤悠胸口還是溼了一大塊。
她心裡不爽,看到秦鉞就更不爽了!
將水盆往旁邊椅子上一放,尤悠睜大了眼睛瞪他:“就你屁事多!”
別說被罵,連踢他都被踢了好幾回。這點言語上的小委屈,秦鉞早就不痛不癢:“快點,我身上難受。”
艹!
尤悠將帕子往水裡一扔,沒好氣地在秦鉞床邊坐下,抬手幫他解釦子。
……
等聶琛小心地推開地下室的門,正對著門的秦鉞上衣釦子已經被尤悠解到腹部了。男人精壯雋秀的胸膛半遮半掩,白皙的面板上,一點鮮紅的茱萸露在外面,滿滿都是色氣而性感的曖昧。
尤悠背對著門,專心地解著釦子。
她靠秦鉞靠得很近,至少從聶琛的角度看,她是依偎在秦鉞赤裸的懷裡……
聶琛呼吸一窒,冰封的神情裂了。
☆、 (一)第一穿
夜幕漸深,一輪彎月冷清地掛在空中,零星的幾顆星星綴在旁邊,懶散地閃爍著。秦家老宅建在城郊的半山上,隔絕了城市的喧囂,夜晚尤其的靜謐。
此時,四周一片漆黑。
佈置雅緻的書房裡,一個穿著舊式衣衫的男人將一搭檔案‘啪’一下扔到書桌上,揹著手站在落地窗前:“還沒找到嗎?”
燈無聲地照著,回答他的是一陣沉默。
“這都今年幾回了?啊!”男人將手裡的核桃捏的咔咔響,“總是一聲不吭就找不著人,他還要不要當好這個少東了?!”
暖黃的壁燈照的書房昏昏沉沉,書桌前面站著幾個高大的墨鏡男人低著頭不說話。
舊式衣衫的男人,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