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諭剛給大門兒關上,就顛顛兒的跑堂屋兒去了。
完後蘇諭扒著炕沿子搖晃他姐蘇穎,等見人要醒了,才趴在蘇穎耳朵邊兒小小聲兒的說蘇諭:“姐,姐,門口兒來了個大黑牛,不知道要幹啥?”
蘇穎迷迷瞪瞪的嘟囔:“牛?啥黑?”
她好不容易支稜著坐起來,就聽蘇諭道:“就那個傻乎乎,上交存款的堂姐夫!”
蘇穎晃悠了兩下腦瓜子,大概明白她堂姐夫是來幹啥來了,於是就閉著眼摸炕上的棉襖棉褲糊弄到身上,這才來到了大門口兒。
完後大黑牛張副團長就看見,他的心上人蘇香繡的信使小堂妹終於出現了。
大黑牛張副團長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跟這些小不點兒相處,於是就只能接著“嘿嘿嘿”,算是打過了招呼。
但是等張副團長剛要從懷裡掏信,就見大門口兒梳著羊角辮兒的小丫頭擺著手道:“不行呀,我二伯已經嚴肅的警告過我了,要是我再幫你跟我堂姐送信,就要打我屁股呢!”
大黑牛張副團長一聽,這條路也走不通了,頓時便如遭雷劈,如入冰窟,如同墜下了萬丈深淵般的張皇失措!
其實是在上次大黑牛跟蘇香繡相看之後,蘇二伯從蘇香繡的‘供詞’裡,推斷出了蘇穎一直在幫他們送信的事兒,所以一氣之下就禁止了大黑牛跟蘇香繡在婚前見面,現在別說是私下裡的往來,就連明著見面兒都不行了的,所以大黑牛即便是已經成了蘇二伯的準女婿,卻要比以前偷著談戀愛的時候還要悽苦。
今天早上,大黑牛張副團長被自家的團長帶著,拿了一堆的禮品上門,欲要給老丈人家裡提前送年禮,不過蘇二伯臉上笑眯眯,禮品全收,卻連蘇香繡的一根兒手指頭都沒讓大黑牛瞅著,就牛心裡頭這個著急哇,是抓心撓肺的!火速就趕緊拿鉛筆頭兒搞了一篇土味兒情話來了蘇穎家。
但是牛沒想到,就天有絕牛之路哇嗚嗚嗚
蘇穎看到自己未來的堂姐夫牛眼眶子通紅,一副思春了但現在是凜冬的模樣,也是有些於心不忍的,就牛太慘了哇!
其實上輩子她堂姐跟大黑牛也是有這一齣兒的,不過明年下半年就解禁了的,主要是她二伯擔心大黑牛跟她堂姐倆人搞出牛命來,但好在她堂姐後年初就要滿十八歲了,所以明年下半年她二伯也就沒那麼緊拘著倆人了。
不管咋著說,大黑牛現在都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的狀態,於是蘇穎準備幫牛再搞搞地下工作的。
蘇穎乾咳了兩聲兒,然後道:“其實被我二伯揍屁股,也不是完全不可以忍受啦,就是”
大黑牛定盯緊了蘇穎的兩根兒,如同蒼蠅腿一般不停的搓來搓去的手指頭牛秒懂!
大黑牛伸出了牛的爾康手:“你等著的!”
說完這句,大黑牛張副團長是轉身兒就跑,但跑半岔兒的他又“呲溜”下子繞回來了,完後給蘇穎手裡頭拍了一張五毛大票兒,牛說道:“這
是定金啊!”()
再之後就嗖兒下子跑沒影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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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穎瞅著手裡的五毛大票兒,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她堂姐夫就是上道!
以前蘇二伯沒發現的時候,蘇穎每次給大黑牛送信的價格就是五毛,現在都有了揍屁股威脅,這價格自然就要漲一漲的了。
但蘇諭:“”
他姐好會搞錢哦!
大黑牛張副團長的動作很快,他回到了部隊的臨時駐地之後就是一陣子的搜刮,頭一個目標就是他們團長,完後是戰友們,等到大黑牛再次出現在蘇穎家門外的時候,時間才僅僅過了一刻鐘而已。
蘇穎跟蘇諭這會兒剛剛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