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有什麼關係?”
喬挽清咳了一聲,畢竟這是現代社會才會接觸到的近親生子的弊端,但這原理也沒有辦法同一個古代人講得通透,她只得模糊地說:“總之,醫學上是不允許近親結婚生子的,什麼親上加親之類的說法是完全錯誤的,更何況萬相與萬皇后竟是一對親兄妹。生出的孩子十有八九是有疾病的。”
她以手指了指腦袋,意思是精神方面的疾病。
說起這些,她靈光一現:“這種病怕刺激,別看太子平時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看不出來有異常,一旦有人刺激到他,很容易發病的。”
只可惜,萬江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這件兄妹亂倫生子的奇聞時卻無人相信,太子也是絲毫未受到任何影響。
更出人意料的是秦佐,腦子動得太快,站隊太快,竟直接出劍殺了萬江,將這個看似胡編亂造的奇聞又壓了下去,這一切似乎又風平浪靜。
而秦佐此舉又成功地將與太子的關係拉近一步,秦鶴鳴利用蘇大學士之死製造的離間太子與秦佐關係的事,也成了過去式。
但他不能氣餒,太子還沒真的瘋,只要他瘋起來,就能讓一切都偏離原有軌道。
秦鶴鳴看著武玄業離開,深深思索了許久,這才起身準備離開。
正在這時,秦福隔著門低聲說:“周院判來了。”
這個時候……
他正在猶豫著要不要見,周鑠天已經長腿一邁進了雅室。
這間雅室雖然是秦鶴鳴會客之地,卻也是極其隱蔽,外面穿著便服的侍衛三五成群地把守著,並沒有危險。
“這個時候來,可是有事?”秦鶴鳴雙手負於身後,面色平靜地看著周鑠天。
雖然他明明知道周鑠天不可能青天白日冒著危險來到這裡,但生性沉靜的他在臉上並未有所表現。
周鑠天自己倒了一杯茶,以手背碰了碰,感覺到是溫的,便抬起猛地灌入口中,隨後也不像之前那般儒雅,以手背抹了抹嘴說:“出事了,康寧公主很離奇地病了,我猜是萬相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