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頭髮鬆散,氣息凌亂,明顯一副剛剛魚水大戰後的慌亂。
“秦世子,真是搞不明白啊,你口口聲聲說忠心於孤,卻又和這廝混在一處,難不成你一直是想利用孤除掉你的那個情敵小叔而已?”
太子牙疼一樣苦著臉,又看了看那兩堆白肉,意味不明地又對秦佐說:“都說世子夫人眼裡容不得沙子,這,嘶!這場面她若見了也不知道能氣成什麼樣子呢。”
“殿下,恕臣魯莽,多貪了幾杯酒,酒後亂了性情!”
秦佐也不傻,太子明顯在威脅他,太子若是請了靳美姿來,何止生氣,一屍兩命也是極有可能,她肚子裡可有他尚未出世的孩子呢。
“哦?酒後亂性!和萬江會了好幾次了,也是酒後亂性?誰不知道我這位表兄可是一心想將孤拉下馬呢,他就沒盼過孤得一天的好!”
太子的眼內猛然陰狠起來,可以不和他一心,但表面一心,背地二心,這種人他絕不能留!
“求殿下開恩!”秦佐急了,直接跪了下去,“殿下說得沒錯,臣是想借殿下的手除了秦鶴鳴,他害得我們忠勤伯府顏面無存,我恨不得一劍刺入他的胸膛。可是三番兩次事與願違,惹殿下不快。”
“然後呢——”太子冷冷看他,從鼻子哼哼著出聲,“換個靠山?”
“沒有,萬大公子只是臣在失落之時遇到的,他說他與臣有著同樣際遇,臣只是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便約了同飲了幾次酒。”
秦佐急急為自己辯解,這個場景太過尷尬了,他太想迅速脫身了。
那邊的萬江已經呵呵地笑出聲來:“真是搞不明白們萬氏一族為何非要擁立你這個庸才一統大業,就因為你是萬皇后的兒子?”
這話說出來已經是大逆不道了,面前的人可是全天下除了那位九五之尊以外最尊貴的人,萬江區區一個無功名的世家公子竟能口出狂言,秦佐聽得也是冷汗涔涔,他只想逃離此處,儘管他的長袍下仍是一絲不掛。
“秦世子?”太子斜睨著秦佐,眼含譏諷。
“臣在!”
“不是想投靠孤嘛,機會來了。萬江大逆不道,口出妄言,孤命你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