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鳴?只因為他位高權重,還是因他更風流倜儻?
秦佐悶聲咬牙:“這口氣本世子實在是咽不下去,總有一天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萬江嘿嘿一笑:“老弟呀,你還是年輕氣盛啊。不是為兄看扁你,再有兩個秦佐也對付不了秦鶴鳴啊!”
秦佐聞言,眼中的戾氣也淡了下去,萬江說得沒錯。他試過多少次了,他動不了秦鶴鳴,哪方面都動不了。
“呵,不過呢,你靠自己雖然不行,但你得找幫手啊。別告訴我宮裡那個娘們兒是你的幫手,她現在不刺你一刀就算不錯的了,醒醒吧。”
“現在我被掛職在家,很多人避嫌還來不及,哪可能幫我。”秦佐又自倒了一杯茶,悶悶地啜了一口。
萬江伸手奪過他手中的半杯茶盞,握在手裡,直直地盯著秦佐的臉,低聲說:“找我啊,咱們同命相憐,你的苦楚我都理解。所以我才是你最好的幫手。”
“你?”秦佐猶疑地看著他,“你和他遠日無冤近日無仇的,怎麼想到要幫我?”
“嗨,我的秦世子喲。咱們現在都是落魄之人,都是不受人待見之人。這就是咱們互幫的理由。”
萬江輕嘆一聲,走到窗邊推開窗子,一股濃重硫磺氣味夾著聒噪的鼓樂聲一股腦地衝進來:“世子,這就是咱們這種人聯手反抗的原因,讓這氣味和聲音永遠消失!”
對於茶肆裡密謀之事,絲毫沒有影響喬家那邊異常熾烈的氣氛,喬家親人不多,都是喬梁的同僚以及喬宏山之前的部下等等,他們攜家帶口的過來再大的喬家院子也顯得擁擠起來。
前院搭戲臺唱著戲,臺下也擺了酒宴,男人們就暢飲起來。
後院的婦人們就開始拉著喬挽問東問西,什麼公公婆婆給了多少紅封之類的都是必問的話。
史平夫人是最活躍的,也是與喬家走得最近的夫人,她拉起喬挽上下左右地打量了半晌,而後拍拍手說:“你們看,挽丫頭雖說又高又瘦吧,但屁股又比較圓翹,所以我看啊,挽丫頭第一胎一定是個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