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曉,所以殺了這夥人滅口也是他的主意!”
胡少常明顯地頓住了,這話他得好好消化一下,意思是秦鶴鳴明知秦佐安排人陷害喬挽的百草堂,他卻想了一個殺害人證的法子替秦佐遮掩?
“胡大人,大司馬可是我的小叔,秦家到我這一輩已是子嗣單薄,他不為了整個秦氏家族著想,還能如何?”
秦佐的話是對胡少常說的,又是想讓喬挽擺正自己的位置,在他與喬挽之間,秦鶴鳴做為秦氏族人自然是要心向著這個侄兒的。
胡少常心虛地看了一眼喬挽,而後嚴肅地拍了桌子:“秦世子真是膽大妄為,竟敢將當朝兵部大司馬牽扯進來。秦世子既然他說是你安排的人,那就簽字畫押,先收了監吧!”
執筆的吏目猶猶豫豫地無法下筆,大司馬那段要不要寫進去呢?
收到胡大人一記兇狠的眼刀子,哆哆嗦嗦地收起笑,只寫到秦世子所說的是他安排的人那一句,便點了一個句號,而後起身又走到秦佐近前:“世子爺請看,這是您剛剛所招認的,若是屬實就畫押吧。”
秦朝初冷笑:“難怪一直有傳聞說大理寺冤案奇多,今日倒是長了見識,還未審上幾句就開始簽字畫押認罪了。此事我定要稟明聖上,請聖上還我忠勤伯府一個公道才行!”
胡少常哂笑:“伯爺說話好生沒道理,這裡可是公堂,人犯說的每一句話都已經被記錄在案,況且堂上眾多衙役及人證均有聽到,如何在伯爺那裡就成了冤案了?”
“哈哈哈,胡大人看來是沒少得百草堂的好處啊!僅憑几個外鄉人胡言亂語一通,又搬過來幾具腐爛的屍體就胡亂聽那婦人一面之詞,還說斷的不是冤案?”
而另一邊的秦佐好像對這邊激烈的爭辯毫不在意,他瞥見喬挽低垂著眼睫想心事,顯然是他那番話讓她走心了。
他自然不會有事,靳美姿也會請賢貴妃助他脫離公堂。而嫌隙,正漸漸地在她與秦鶴鳴之間漸漸拉開,直至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