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秦鶴鳴會不會有毛病,那麼多富家千金爭著搶著的想做他的夫人,他看也不看,反倒對咱家挽兒起了心思。”
“夫人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我們挽兒怎麼啦,比她們其中任何一個都強上百倍,配他秦鶴鳴也算是低嫁了呢。”
“哎呀,我是說……挽兒不是和離過嘛,還是他們秦家人,他就不膈應?”
喬挽雖然與秦佐連洞房都未入過,這個兩家府上倒是都知曉,可這種事若提起來,任誰的第一反應也是女方吃虧的。
“那是他的想法,咱們家與兵部倒有些淵源,這個無可厚非。他那人在生活上也倒是個本分的,他都二十二歲了,據說通房都沒收過一個,曾經還有人說他是不是好男風來著。沒想到卻獨對挽兒痴心一片呢。”
林氏伸手拍了他的胳膊一下:“老爺想得太遠了!我也絕非不講道理的婦人,前一個就是由我選錯了人,險些害了挽兒。剛剛我也想了想,若是隻是因其姓秦而硬將親事別黃,那我豈不是成了潑婦了。”
喬梁感嘆於林氏突來的大度,眼睛一亮:“夫人可是同意了?”
“我只是不想再讓自己後悔罷了,咱們家對孩子旁的事都遵從自己的意見,這件事也還是問下挽兒自己的意思吧。”
喬梁連連點頭稱是,就由林氏去喬挽那裡了。
“大司馬所說的話,挽兒可聽得清楚?娘之前想法過於莽撞,又強加於你,現在想來定是不妥。他既然能過府商量此事,娘也不想太讓你們為難,就交給你自己拿主意吧,如何?”
林氏是進了喬挽的屋子還沒坐下就說了這番話,讓喬挽著實有些措手不及,她呆呆地看著自己的親孃,眼中流露出不可思議來。
“救過你的命,幫過你大哥,品性看起來是個好的。既然他能親自過府商量此事,想來你私下與他接觸也不少,脾氣秉性如何你應該比爹孃更清楚些,你都十九了,這種事你也能自己拿得起來了。”
一句話就把決定權甩到她自己手上,喬挽對她這個娘真是欲哭無淚,沒原則不說還能甩鍋。
只是隱最底處的那抹如食悅閣蜜糖般的甜蜜絲絲湧起,今日秦鶴鳴在爹孃和宮中姑姑面前說的話她是有觸動的,這此老祖先們不管位份有多高貴,在情情愛愛面前居然都會說些讓女子心動的話。
見她眉目如水般清澈旖旎,面龐如桃花般嬌豔欲滴,都是從姑娘家過來的,而且這可是從她肚子裡爬出來,她哪裡不曉得女兒此時的心思。
微微嘆息一聲,算是認了命:“那我就回了方姑姑,將你的生辰八字也一併帶過去,康寧公主及笄禮時就入宮熱鬧熱鬧吧。”
林氏徑直對上方姑姑,此時禮貌地福了一禮:“我這女兒生在我們這武將家裡,宮裡規矩知之甚少,到時還得勞煩方姑姑叮囑一二,掃了及笄禮的興致可就不妥了。”
與方姑姑同時長舒一口氣的,還有如松柏般挺直了背脊端坐著的秦鶴鳴,他心裡怦怦地跳著:終於是離她又近了一步!
入宮前一日,玉容回了百草堂。
還沒等喬挽問她靳英濯的情況,她卻先神神秘秘地塞了一個紙包到她手中。
喬挽不解地問:“這是什麼?”邊說邊開啟層層包裹的紙包。
沁甜的味道隨著她的手指開啟紙包散開在空氣裡,一直被喬挽調侃為狗鼻子的如意循著味道就走過來:
“這怎麼像是食悅閣蜜糖的味道?可是他家做蜜糖的師傅明明辭了工回鄉了呢,都說做蜜糖千人千面,口味各不相同,怎麼就完全是那股子味道呢?”
湊近了她又仔細地看著包裝蜜糖的包裝紙:“這也沒有食悅閣的印記啊,食悅閣的每種點心糖果都是有專門印記包裝的呢。”
對於她的自言自語,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