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縛了起來,押回大理寺受審。
“呃,喬小姐,人犯靳英濯可是無礙了?”若是靳英濯真的出事,他胡少常也是多少負些責任的。
“只要他的刀口不被感染就無礙,既然靳家如此不消停,還得勞煩胡大人派些人手同我一起守過今夜。”
喬挽可不敢保證在眼下這種沒有抗生素、消炎藥的條件下靳英濯傷口不會被感染,在空慧留下的那本秘籍裡也無記載,所以除了靠她那些中草藥發揮作用外,也真的要看一下靳英濯的造化了。
當下她可管不得靳家後宅中的那些彎彎繞繞,只一心一意地想讓靳英濯挺過今夜就是絕對的勝利。
靳西倫作為家主,也被請去了大理寺旁聽。
別院裡又恢復了幽靜,院子內外皆是大理寺派過來的捕快輪流值守,想不心安都難。
靳英濯意識時而清晰,時而模糊。他很虛弱,發不出聲來,而在清醒時就骨碌著桃花眼盯著玉容呆呆地笑,迷糊時就皺緊眉頭面色蒼白。
一直折騰到後半夜,靳英濯的額頭出了些許細密的汗,喬挽這才虛弱地癱坐在床前,對玉容說:“現在才是真正的睡著了,出了汗就已經退燒了。去燒些熱水來備用。”
玉容依言退了出去。
此時的靳英濯呼吸均勻,面容雖蒼白卻也是很平靜的,靳英濯這才算是真正闖過了鬼門關。
想起白日裡靳夫人那張與靳英博有幾分相似的臉,喬挽就暗暗琢磨起眼著這張臉來:生得這麼好看,想來他生母一定是個絕色女子吧。
“有那麼好看?”有些冷冽的男聲從門口處響起,大半夜的嚇得她一激靈,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形象的確有些羞恥,弓腰彎背地臉對著臉正看著一個美貌男子的睡顏犯花痴。
這聲音彷彿來自天外,但她很熟悉。
秦鶴鳴三步兩步來到靳英濯床前,先是看了看靳英濯的神色,問她:“無礙了?”
喬挽淡淡點頭,重新坐回原處。
她的眼中泛著血紅,神色中難掩倦態,嘴上卻不饒人:“大司馬原來一直喜歡夜間出現啊,白日裡說的讓我只做好我該做的,其餘交給你。怎麼卻未見到大司馬人呢?”
對上秦鶴鳴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喬挽頓時體會到什麼叫後知後覺來:“胡大人……他,是你?”
“呵,”秦鶴鳴輕輕哼了一聲,“我的幫手可不止胡少常,還有靳西倫,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