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的日子。
西廂房早已按喬挽所要求的收拾了出來,讓玉容在屋內噴了高度白酒,高度白酒雖不及酒精有較強的消毒效果,在現有條件下殺滅表層的細菌還是有些效果的。
而這邊她讓靳英濯以酒服下她改良後的“麻沸散”,趁著還有意識讓靳英濯獨自走進廂房,脫去上衣躺在硬床上。
他赤著上身,臉色微酡,笑眯眯地看向玉容:“莫忘了你我的約定,等我啊。”
若是別的男子這副形容下說這種話,必是浪蕩公子無疑,而此時玉容卻覺得眼睛酸酸的,強壓下心內的悲痛,用力點頭:“我等你,做一個夢就可以見到我了。”
因是改良後的麻醉劑,藥性強,藥效卻短,趁著他春心蕩漾地同玉容說話的間隙,所有的消毒工作便已做好。
沒一會兒喃喃自語一樣的靳英濯就閉上了眼,昏睡過去。
他只是最常見最簡單的室間隔缺損,所以這也是在眼下這極簡陋的條件下她也敢施術的原因。切口很小,定位很準,這對她來說沒有任何難度,很快畸形就校正好了。
計算著麻藥過勁的時間,她迅速地將僅有三公分左右的傷口縫合,看著還在平靜睡著的靳英濯,旁邊的沙漏還未流到一半,喬挽長長吁出一口氣。
“取紗布來。”喬挽吩咐玉容。
玉容早準備好紗布來,喬挽開始精細地包紮傷口。在這個沒有抗生素的時代,保護好傷口比手術要重要得多,傷口感染致死率更高一些。
裹著厚厚紗布的靳英濯慢慢張開了眼,嘴巴乾澀,眼睛無神地望著承塵,很明顯他正在努力找回意識。
拉住玉容,喬挽低聲說:“讓他自己恢復,別打擾他。”
而就在此時,一直守在門口的靳夫人聽見屋內有動靜兒,直接就推開了門。
喬挽直皺眉:“夫人不可,病人正在恢復意識,需要靜養。”
見了包得如粽子般嚴實的小畜生,靳夫人就冷哼一聲,在她身後便閃出來幾個人彪形大漢來,她挑著眉說:“看來還真是低估了神醫的本事啊,竟還真能補心啊。”
見她這般行事,喬挽有些急起來,秦鶴鳴怎麼這麼不靠譜,不是說其餘的交給他嗎?人呢,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