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長的師兄妹啊。
喬挽撇了撇嘴說:“靳大公子,玉容的師兄回來了,你有什麼話就與他說吧,至少玉容的事他能做得了主。”
說到這裡,她臉上也沒有什麼鬱悶的模樣,只以一副看熱鬧的神情退到門口,以“你倒是說呀”的表情對著靳英濯歪了歪頭。
靳英濯看著默然低垂著眼睫的玉容,沉吟許久,轉頭看向秦鶴鳴:“墨之,之前和你說的話,我今日同玉容說了。”
墨之是秦鶴鳴的字,這個喬挽從陝西總兵武玄業口中聽說過。既然以字稱呼,靳英濯與秦鶴鳴的關係自然是不一般的。
“很好”,秦鶴鳴點頭,“我願意為你二人做個見證。”
什麼和什麼啊,明明靳英濯什麼都還沒說啊,他就要做見證,玉容之前對著他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到死那天她都不會忘記的,怎麼就推給別人了呢。
“玉容,”秦鶴鳴耐心十足地開始誇讚了一遍身邊那個男人,“他並非一時興起才說這話,在我們行動之前他就說起,若有來生一定娶你為妻。”
默了默,他的眼睛微不可察地從喬挽臉上劃過:“他對你的情愫絕非一日兩日,是從見到你那日起就動了心,而他卻不能表露。世俗的規矩不可破,長輩們的想法也要照顧。你讓他能怎麼辦,他很辛苦地忍著,就盼著能有這麼一天真正把心裡話說出來。”
“啪”靳英濯手掌重重地擊在兩人之間的案几上,案几搖了三搖居然又穩住了,靳英濯目光悲切,語氣激動:“……墨之……大恩不言謝!”
玉容低垂著的睫毛顫了顫,抬眼卻看向喬挽。
喬挽遇上玉容的眼神,呵呵地笑了笑:“是很感人哈,這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拿主意好了。我還有事,先失陪一會兒。”
“喬挽!”秦鶴鳴揚聲喊她,第一次被連名帶姓地喊起,總是感覺後背涼哇哇的。
“喬揚還有家書讓本官帶了回來,你不想看?”他的聲音又恢復到之前的溫柔。
喬揚的信?當然想看了。她折回身,抿了抿唇,點了點頭。
秦鶴鳴卻轉過臉看向玉容:“剛剛那話是靳大公子的肺腑之言,你且回去考慮一二,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