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真動氣呀。”
送走了幾位長輩,靳美姿親自扶著秦佐坐回床榻。
秦佐輕輕點點頭:“我目前俸祿不高,也是難為你了。”
“世子說的什麼外道話,今日太妃娘娘和爹孃說得其實也都對,府上的這些糟心事兒也都是因我們的事而起,惹人笑話。平白給長輩們添堵。”
“我倒是覺得就是喬挽和離出府時就有了變化,她一個深宅婦人如何搖身一變成了名冠京城的神醫?柳紅的事和你二哥的死,也都是過於蹊蹺,總感覺這些事和小叔也有關係。”
秦佐深深地思量著,長長的睫毛下眸光微寒,隱隱有了殺意。
靳美姿拉過秦佐的手:“世子,你終於和我的想法是一樣的了。從一開始我就覺得喬挽和你小叔好像有些不一樣,你的和離之事,柳紅的事,我二哥的事,還有這次香蓮的事,我倒是覺得完全出自於小叔之手呢。”
“香蓮……”秦佐默了默,問:“香蓮從衙署回來不是你找人接走的滅了的?”
“衙署放人都是有固定時辰的,我想提前接人出來除非動用我長姐才行,現在我長姐嚴令我不許妄動,我哪裡敢去求她?”
“美姿,看來我還真是錯怪你了。”秦佐想起那日沒問個明白就和她大吵,臉上便有幾分愧色。
撲簌簌的淚就落了下來,她將頭伏在他胸膛上:“世子,我怎麼可能瞞著你做事?我這心裡滿滿當當的全是你,否則當年我怎麼可能隻身跑到千里之外的福建去尋你……”
話未說完,就有溫熱的唇將她的話堵在口中,這種親密好像很久沒有了。
此時倒有種冰釋前嫌的感覺,二人膩歪歪地纏綿了許久才放開彼此。
靳美姿喘著粗氣,趁熱打鐵地問:“世子接下來有何打算,真的就此翻過去不成?”
眯了眯眼,秦佐俊臉上蒙上一層寒意,手中的拳漸漸攥起:“翻過去?飲水思源,造成忠勤伯府如今這不堪局面的是誰,那就要由他來承擔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