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輕蔑地應著:“嗯。”
“所以從一開始你就覺得他很好,你迫不及待地離開我,轉身就投入他的懷抱。在我面前上演浴火重生真情流露的戲碼來?”
話說得越來越露骨,喬挽不禁皺緊眉頭:這種男人才是最危險的,明明兩人已經和離,若總是有這種想法,誰也保證不了有一天他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來。
“秦世子,”喬挽往回折了幾步,“我再鄭重提醒世子一聲,我喬挽與秦世子早已和離,你我今生除了五百兩診金早已兩無相欠!都和離了,我願意投入誰的懷抱都是我喬挽的自由,而你,沒有權利干預!”
田貴水聽得汗毛根根豎起,這女人也是夠狠的,和離了還好像是她的本事一樣。
秦佐冷哼:“所以你就勾搭我小叔?”
大司馬秦鶴鳴,在二人你來我往的爭吵中極其不堪地被提及。田貴水默默在心裡為大司馬點了一根蠟。
“都和離了,勾搭上你小叔怎麼了,不行麼?”
啞口無言,一室靜默。
這就不好收場了,田貴水的目光竟無處安放,最後只定在自己腳尖處那塊青磚上,想著自己要不要嘆一口氣緩解一下心情。
正猶豫著,門外一陣急促腳步聲打破室內沉默:“世子爺,您真的在這兒?”
田貴水抬眼一看,是靳美姿帶著家僕過來了。
當街嘔血,早有認識秦世子的人為了得幾兩銀子的賞錢,跑去忠勤伯府送了信兒。
靳美姿嚇得不輕,秦佐是和她大吵一架後負氣離家的,沒想到再得到世子的訊息竟然是當街嘔血,嚇得她手腳冰涼,幾欲昏倒。
丫鬟好頓開解這才振作了精神,派了人給太妃娘娘和忠勤伯送信兒,便帶著家僕隨著那送信兒的人出來尋秦佐了。
說是被五城兵馬司的田大人送到百草堂看病,想都未想便進了大堂。
室內氣氛詭異,自家世子爺衣衫不整,形容狼狽地由人扶著。她一眼就見到他胸前的血跡,顧不得其他,急切上前拉住秦佐的胳膊,紅著眼圈問:“世子,你這是怎麼了,可急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