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可有變故?”從側門出來的秋伯臉上掛著疑惑。
喬挽笑笑:“不是,只是聽秋伯所言憑令牌可見到大司馬,想來試試。”
秋伯:……
早些時候小吏傳話進去,說有京城貴女又有了向大司馬示好的新招數,竟有敢來衙門口堵門的。
鬨笑一陣後,倒也是畢恭畢敬地將令牌奉上,將喬挽的原話遞了進來。
這令牌除了秦明夫婦及幾位重要同僚之外,秋伯只給了喬挽,目的無他,只是為了不讓秦明夫婦為了診金憂愁。
沒成想喬挽這麼快就將其派上了用場,口口聲聲說要見大司馬,也真是異想天開了。
“大司馬很忙,喬大小姐有事儘管吩咐老奴便是。”秋伯笑得溫和,拒絕得乾脆。
喬挽深吸一口氣,道:“我本該稱大司馬一聲小叔父,想不到大司馬在親情面前竟如此淡漠,按此推斷,坊間傳聞大司馬待秦老爺夫婦甚好的說法也不可信嘍。”
秋伯面色一滯,眼睛瞟向不遠處的另一輛馬車,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
馬車裡倒是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既然已與忠勤伯府和離,便應該各自安好。小叔父這稱呼過於唐突,請喬大小姐注意措詞。”
聞言,喬換掀起馬車簾子,一躍跳下馬車。三步並做兩步地跑到秦鶴鳴馬車前,謙卑地行了個禮:
“正因為與忠勤伯府再無干系,萬不得已才想此下策。求大司馬幫忙請忠勤伯府將之前服侍我的丫鬟柳紅贖與我。”
車內的人絲毫沒有露臉的意思,只淡淡地說:“說原因,秋伯會幫你辦。”
哪能說真實原因,靳英博那畜生倒無所謂,柳紅那個僅有十四歲的小妮子,這事若說出去哪有活路?
“是我百草堂擴大經營規模,缺人手。柳紅做事得力我便想到她,忠勤伯府的門我已然登不得,便想著另尋門路。
剛好今日秋伯幫秦老爺送來診金,我就突然想起大司馬在我與秦世子和離之事做得甚是公允,便拿著令牌冒昧前來叨擾。”
簾子挑起,露出一張冷漠而疏離的臉孔,眼尾微微上挑的眼睛裡迸出寒光,繼而重重放下:“走!”
車伕高高揚起鞭子,即將落下時,喬挽朗聲道:“只因真實原因實在令人髮指,柳紅待我不薄,是我尋短見之時將我救下之人。她如今有難,我必當捨命相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