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司馬府上要手腳麻利,不能亂說話云云,她紅著眼眶應了後,轉身便跑到喬挽轎邊,向家人招手告別。
離開喬府,吹吹打打,鞭炮齊鳴,隔著通紅的喜帕,喬挽看見與喜轎並排而行的是同樣火紅的秦鶴鳴,他唇角高高揚起,目光堅定地看著前方。
秦家這邊氣氛就顯得有些詭異了,親友們圍觀的圍觀,幫忙的幫忙,一時間堂內也是熱鬧非凡,不過就是給人一種生疏的感覺。
全福人不管這些,氣氛活躍高手。她穿梭於人群中,手拿喜秤,遞給秦鶴鳴,他將通紅的喜帕輕輕一挑,喬挽那張絕色的臉便躍然而現。
這一瞬間,滿堂喝彩,喜氣洋洋的氛圍才愈發濃厚。有人甕聲甕氣地高喊著:“恭喜大司馬,賀喜大司馬,終於喝到大司馬的喜酒啦。”
聲音有些熟悉,喬挽轉身一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麵皮黝黑,身材生得亦是粗壯,雖是一身常服,也難掩其殺伐果斷的將才氣質。這不是武玄業又會是誰呢?
“武大人?”喬挽驚撥出聲,察覺自己失態便掩住了口。
秦鶴鳴淡淡看她一眼,對武玄業說:“武大人舟車勞頓辛苦了,已備好酒席,少不得你的吃喝。”
武玄業只嘿嘿地笑,舔了舔已經乾巴巴的唇說:“上次見喬小姐怎麼未曾發現如此傾城之姿呢,大司馬果然好眼光,好福氣。”
自家媳婦被這個粗人左一眼右一眼地打量了去,他可不覺得舒服。
拉了拉喬挽喜服的袖子,對著全福人點頭示意:“繼續。”
一對工具人——秦明夫婦也是忙得前後找不到北,恭維之聲更是不絕於耳。趁著空隙,劉氏以手肘拐了拐秦明:“老爺,伯府那邊沒來人?”
秦明皺了皺眉,橫了她一眼:“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忠勤伯府現在可是全京城的笑話了,咱們這邊大操大辦的辦喜事,朝初姐弟估計都要氣炸了,哪還可能派人來?”
劉氏長吁一口氣:“老爺說得是,恐怕咱們二房這支從今日以後就要和忠勤伯府徹底分開嘍。老爺現在你得看得長遠一些了,咱們兩個,哦不對,咱們三個要靠的人是鶴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