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風雨飄搖,天台上,劉安一一為張令指點二十四式的意境要求。
張令聽的很認真,劉安講的東西很讓他著迷,總是能在不知不覺中沉浸進去,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劉安從頭到尾將二十四的意境變化講了個通透,至於張令能不能悟透,就要看他自己的了。
農村多蚊蟲,特別是這已近夏季,雖然連日大雨,但是蚊蟲依舊不少。
天台上沒有防護,電燈周圍圍繞著不少的飛蛾與蚊蟲,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兩人身上塗的開脈散的原因,這些蚊蟲始終不曾靠近他們兩人,偶爾有幾隻繞著他們轉幾圈之後,又會立刻遠去。
劉安練完八段錦,雙手下壓,降沉體內的意,上升體內的濁氣。
“呼!”
一口氣徐徐吐出,一米外,許多蚊蟲正對這口氣,受到了波及,竟然打著旋飛了出去,這一片的蚊蟲瞬間被清空。
這會已經很晚了,看著一旁沉浸在練功之中無法自拔的張令,劉安出聲笑道,“好了,明天再練也不遲,今天該休息了。”
張令聞言這才醒過神來,他撓了撓頭,看了眼手錶,啞然失笑,“竟然已經快十一點了,是該休息了。”
兩人對於晚上睡覺的時間是有要求的,也是符合自然規律的,那就是不能晚於十一點。
兩人下樓洗漱完後便各自上床休息了。
兩人的休息也都是各有特色,劉安修練《希夷睡》,時而於夢中神遊,得見種種奇妙,時而無我無物,心神徹底歸於沉寂,進入最高層次睡眠。
張令則觀想心臟,感受著生命的律動,心中常懷感動與滿足。
這兩人的睡眠方式已經超越了一般意義上的睡眠,它不止是睡眠,更是一種修煉,滋養心神,壯大生機,劉安的最為奇妙,難以言說,有陳摶老祖一夢千年的味道。
第二日,兩人早早醒來,劉安的父母甚至都還處在睡夢之中,天空也還是昏暗的。
今天是個難得的陰天,沒有下雨,一條條由水霧形成的絲帶漂浮在半空中,環繞在田埂上,在山林間,別有一番風景。
劉安來到院子裡,和張令練完樁後,拿起角落的一個石鼓,掂了掂,感覺還行,便抱著跳了起來。
這個石鼓是過去的老物件了,在他們這裡也叫旗鼓,是擺在門口的,可以彰顯地位和家庭實力。
劉安家這個旗鼓很普通,就是一個水桶大四四方方的石頭,約莫一兩百公斤,劉安現在抱著它蛙跳,一跳兩三米,且還奇怪的有種輕盈感。
他抱著兩百來公斤的石鼓,跳起來就像被風吹起來的柳葉,落下時又像飄落的鵝毛。
張令在一旁看的驚奇,劉安跳了幾個來回後將石鼓放下,張令便跑上去,雙手抱住石鼓,往上一提。
“哼!”
一聲悶哼,張令咬牙,使盡全身力氣,石鼓卻只動了動。
劉安看的好笑,“你幹嗎?”
張令鬆開雙手,面色有些發紅,他訕訕笑道,“我想試試這石鼓有多重。”
劉安聞言哈哈大笑,“現在知道了嗎?”
張令點頭,隨即看著劉安驚歎,“安哥你這力氣也太大了吧,剛剛我看你抱著它就像抱著泡沫一樣,這簡直了。”
劉安笑道,“好好練功,你遲早也能做到。”
張令點頭,安哥說他以後能,那就是一定能。
兩人練完功後,劉安的父母和奶奶也已經起來了。
他們看著比他們起的還要早的劉安兩人,都有些驚奇。
“你今天起這麼早?”
劉安的母親有些驚訝的問劉安,劉安笑道,“昨晚睡得早。”
劉母點了點頭,“做了早餐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