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就讓人抓住。”
張令聞言思索著點了點頭,“確實。”
不過接著他又說道,“可是剛才我若是不那麼做的話在你拍向我腦門的時候我就輸了。”
劉安點頭,“不錯,你還是很清醒的,但是白猿二十四式中也不是沒有能應對你當時變化的招式。”
張令聞言沉吟,回想起二十四式,可想了片刻也沒有頭緒,不禁朝劉安問道,“是什麼招式呢?”
劉安笑道,“有一式叫沾衣抹油猴上樹。”
“沾衣抹油猴上樹!”
張令口中唸叨著這一式,心中則回想起來這一式的細節。
沾衣抹油,就是往衣服上抹油,從下往上抹,就像猴子爬樹,講究又快又準。
張令回想起來剛才那一幕,又試著代入沾衣抹油猴上樹這一式,起初只覺的這一式是往敵人懷裡鑽,是送死,可仔細思索過後,這一式後面還可以銜接其它變化,可以變化萬千。
想到這裡,張令恍然,眼睛發亮的看著劉安,“是啊安哥,我真是太笨了,竟然沒有想到。”
劉安哈哈一笑,“你終究是第一次實戰演練,能做到這一步就已經很不錯了,來,繼續。”
說著便示意張令朝他出手。
張令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繼續以進步靠身十字彈上前搶攻。
就這樣,兩人幾乎一個上午都在練功房內進行實戰演練。
劉安的境界不是張令可以比擬的,他若想讓張令敗,一瞬間就可以做到,但是那樣就沒有了意義。
劉安不是要張令敗,而是要訓練他將白猿二十四式給運用到實戰中來,要讓張令有實戰的能力,所以劉安在與張令的實戰演練中很多時候都是在喂招,助張令可以更深層次的理解二十四式的變化和奧義。
張令不是傻子,他見劉安和他打的有來有回,立馬就明白這是有意的在訓練他,他練的越發起勁了,漸漸的,他便將心神完全沉浸在了與劉安的對練之中,一心一意的體悟著各個招式之間的奇妙變化。
“嘭!”
張令一式進步肘被劉安輕鬆躲過,他抓住一個破綻,一式按掌將張令給打的一下摔倒在了墊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