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跟顧長卿他們通個資訊,讓他們找個時間和本宮碰個面,本宮親自跟他們談談。”
“諾!”
“大司馬,我們真的要跟***殿下開戰嗎?”趙濤傑臉上的神情為難極了,揹著手在帳篷裡來回地走動著。
“這是陛下的旨意。”顧長卿跪坐在主位上,桌案上放置著一碗茶湯,已被飲進了半碗。
趙濤傑伸手抓了抓頭髮:“我知道是陛下的旨意。可是邊城是***的封地,守城的將士們都是我們隆德計程車兵,若真的要開戰,就太過殘忍了。而且***這幾年來一直安安份份的呆在邊城,不攝政,不侵權的,陛下幹嘛要跟***過不去啊?”
顧長卿微微抬了下眼皮看了眼趙濤傑:“太尉,慎言。隔牆有耳不是說笑的。要知道,陛下在將幾個王爺推出午門斬首示眾之後,對所有人的言論把控得更嚴了。”
趙濤傑沉默以對,永**王旭最近特別怕別人議論他心狠手辣,為了私心,把先皇所有的血脈都毒殺殆盡!
提點刑獄司陳軒緊鎖的眉頭從出皇城後就沒有鬆開:“陛下拿捏我們族人的性命,命我們拿下***和邊城。這仗必須打!\"
趙濤傑和顧長卿知道陳軒新婚燕爾,妻子又剛懷孕沒多久,能理解。
“啊—”趙濤傑煩躁極了,“難不成真要跟***打不成?鹿死誰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只要這場仗打了起來,整個隆德都百姓將會指著我們的鼻子罵!”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該怎麼辦?”陳軒同樣煩躁不已,仗他不想打,但是他的妻子,孩子,父母,族人,他必須護著。
趙濤傑無法回答陳軒,只能朝顧長卿看去,“大司馬,你怎麼說?”
顧長卿伸手揉了揉鼻樑:“我的處境並不比你們好。出發前,陛下再三叮囑我,***和邊城必須拿下,不然,他拿我顧氏一族祭旗!”
“昏君!”趙濤傑控制不住狠狠的一拳砸碎了一張桌子。
“大人,有人求見。”
顧長卿、趙濤傑和陳軒神色一泠。
“何人?”顧長卿放在桌面上的手握成拳,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