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號就是qq郵箱,密碼是何惠娟的拼音首字母加手機號。”江河開口說道。
說著,一名技術人員開始用自己的蘋果手機嘗試。
但結果失敗了。
“把密碼改成何惠娟的拼音首字母加qq號。”江河又開口說道。
成功了。
所有人都以一種欽佩的目光看著江河。
“你怎麼知道密碼?”王超看著江河問道。
“猜測。”江河說道:“何惠娟是一個很懶的人,一個特別懶的人在密碼上也不會特別的留心,你們看她的桌面混亂無比,生活上也懶散無比,她一定不會設定一個特別複雜的密碼。那麼開頭為英文字母,後面加數字是最好的選擇。而這個號碼她一定在心裡記得很清楚,不是qq號就是手機號了。”
“實際上並不難猜測。”江河詢問道:“怎麼樣?她的手機在開機狀態麼?”
“不在。”技術人員搖著頭。
江河說道:“那就看好這個手機,一旦開機便要鎖定。不過,我有百分之五十的機率認為,這個手機或許永遠不會開機了。”
聽到了江河這百分之五十的機率,這讓王超的心中不由“咯噔”的一下,百分之五十的機率,也就是說,這一次江河基本上只是靠純粹的猜測了。在王超的心中,當江河看過現場之後,基本都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把握。
王超不由的開口說道:“我們看了房門上鎖的情況,從這種鎖上來看,可以確定是反鎖的門,那麼這個手機就是在反鎖房門之前丟的了。”
這一次,江河很是贊同王超的話:“進各個房間的時候,我已經注意到了,窗戶都是反鎖著的,屋門也是反鎖著的。這裡是一個密室,不論是誰,也沒有辦法在這麼一種情況下將手機拿出去。”
“也就是說,在屋門反鎖之前,這部手機就已經消失了。”江河開口說道:“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機率認為,這部手機是在今天丟失的。作為何惠娟的丈夫李威儀,一定知道自己媳婦的手機是否丟失,而如果他不知情,則說明這部手機丟失於他離開家上班之後。”
“或者。”江河伸出了一根手指:“還有一種可能性。”
“就是我之前問的,今天上午十一點鐘左右,李威儀到底在什麼地方。”江河看著眾人,說出了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推測。
眾人都明白江河的意思,他的意思無非還是認為李威儀殺了自己的老婆,殺了自己的母親。
在說話的時候,徐一曼一直站在周圍。當江河只用兩次就猜出了何惠娟的帳號以及密碼的時候,徐一曼覺得江河還有點用處。可是當江河再次提出這一點之後,徐一曼對江河的厭惡又出現了。
“你就不能想點好?”徐一曼開口說道。
江河搖了搖頭:“我不太明白你所指的是什麼,不過如果你得到了基礎的資料,觀察了屍體以及現場的情況,你很容易會推測出一個機率較高的結論來。有可能是李威儀拿走了手機,有可能是李威儀殺人。”
“但是。”江河的話鋒一轉:“在沒有接觸李威儀之前,我無法在這個可能性上加上一個機率,所以這只是一個可能。至於真~相到底是不是如此,我現在無法肯定。目前我們得到的線索還是太少了,但是我們能夠從這有限的線索中,找出無限的可能來。”
“而排除掉一些不可能的選項,也在其中有重要的意義。”江河看著徐一曼,語氣不急不緩:“如果李威儀有絕對的不在場證據,我們就能排除他的嫌疑,為他證明清白。嫌疑人又不是罪犯,為什麼要排斥呢?”
被當場反駁,徐一曼心中有些想要辯回來,可她又不知道該怎麼和江河開口。江河這個人在與人交流溝通上存在著大問題,他似乎根本就分析不出別人是否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