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軍默默開車,一個半小時左右,袁軍終於來到了那個卡口。卡口處此刻重新安排了警察,但是眾人都明白,已經晚了。
袁軍將車停在一旁,邵老下車對幾人說道:“現在什麼情況,那輛白色現代過去之後,是否還有什麼汽車駛過去了?”
一名警察開口說道:“有,當時他們都去追那輛汽車了,就留下了我一個人在這看著,有一輛黑色的轎車過去了,還有一輛載著狗的運貨車過去了。”
“狗?”邵老問道。
警察點了點頭:“嗯,都是些寵物狗,我把該查的證件都查了,手續合格。”
“那個人什麼樣子?”邵老趕忙問道。
“那個人挺年輕的,二十多歲吧,短髮,說話有點榆州市口音。”警察撓著頭說道。
“榆州市口音?”邵老問道。
警察點了點頭。
“犯罪顧問。”邵老斬釘截鐵說道:“你把那輛車後面的狗都看過了麼?”
“沒有。”警察說道:“那個時候白色現代剛剛衝卡,現場太混亂,那一群狗又叫個不停,實在太吵了,我趕緊讓他透過了,要不然到時候幾輛警車停在這裡,恐怕就走不了了。”
江河看向了邵老:“犯罪顧問是榆州市人?”
邵老遠遠看著遠處的山崖,他只看到了一片黑暗:“沒錯,微信影片中的那個面具我很熟悉,那是二十年前一個犯罪天才所佩戴的。他們都是榆州市人,而從小和他們廝混大的犯罪顧問,自然也會說榆州話。”
“不過讓我想不通的是,為什麼他會開一輛運狗的車。”邵老說道。
“不過現在他應該已經到了龍城市,當務之急,還是找到那輛車吧,或許車上有什麼人,一個無辜的人。”邵老說道。
袁軍開車,帶著眾人繼續往前駛去,沿著盤上公路而下半個小時左右,遠遠的,就看到了閃著雙閃的警車停在較為寬敞的路邊,袁軍也將車停在了路邊,開啟雙閃,眾人這才下了車。
懸崖下,能夠看到不停閃動著的手電筒,他們正在往那輛墜毀的汽車旁走去。
“找個平緩點的地方下去。”邵老說道。
“您在上面等著吧。”袁軍說道:“這路比始趙村的那山路難走多了。”
邵老想說什麼,片刻後,還是點了點頭。邵老和關登留在了路邊,而江河袁軍徐一曼則是順著斜坡往下滑去。
“我們是刑警隊的。”袁軍一邊喊著,一邊往前面靠去:“現在是什麼情況?”
幾把手電筒照射了過來,一人說道:“車已經找到了,但是成了廢品,轎廂都擠成了一塊。”
遠遠看去,就見手電筒照射下,一個大鐵疙瘩出現在遠處。
“裡面的人呢?”徐一曼問道:“是死是活?”
“肯定死了。”警察說道:“駕駛座都塌了,雖然看不到裡面,但是這麼嚴重的撞擊,裡面的人是活不成了,估計都被擠成肉餅了。”
江河知道徐一曼在顧慮什麼,但是也沒有說破,而是趕忙往車輛那裡走去。
眾人匆匆而過,繞開了滿山的野草,繞開了腳下的石頭,幾乎是連走帶爬的來到了汽車附近。
這輛汽車的外觀慘不忍睹,從卡口附近墜落,不知道翻滾了多少圈才最終卡在了這顆樹上,而撞擊讓這棵樹都歪了下去,否則的話,這輛車還要往更深的懸崖裡墜落。駕駛室已經扭曲成了一團,血液順著車窗往外流著。
江河開啟了自己的手機手電筒,一邊往窗戶裡面照,一邊喊道:“裡面的人還活著麼,能聽到我說話麼?”
沒有回應。
一名警察說道:“不用喊了,就算是一個五六歲的小孩,也不可能在這麼狹小的空間裡活下來,況且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