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警局宿舍我給你們做菜。”邵老笑眯眯的說道。
不得不說,邵老的廚藝那是相當不錯。看邵老做菜也是一種美的享受,“蹬蹬蹬”的切菜聲不絕於耳,邵老的切菜的速度很快,一把刀在他的手上上下翻飛,案板上的土豆絲切的薄如蟬翼,而這沒有多年的用刀經驗,是不可能做到的。
徐一曼感慨說道:“邵老,年輕的時候沒少做飯吧。”
邵老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我年輕的時候,身手可比袁軍要好多了。隨便逮捕那些變~態殺人犯,就好像是砍菜切瓜一般。”
徐一曼一邊用靈巧的手指捻起了一塊西蘭花來,一邊開口說道:“葛冬雲的案子有什麼進展嘛?”
袁軍坐著椅子,整個人趴在桌子上,歪著頭說道:“邵老和江河都懷疑是葛母乾的,只有她對葛家最熟悉,熟悉門禁系統,熟悉小區裡的監控,熟悉月牙鎖,也熟悉如何利用時間差來製造不在場的證據。”
徐一曼眨巴著眼睛,想了想,開口說道:“不應該啊,就我這幾次和葛母接觸的情況來看,葛母這個人對葛冬雲好極了,看起來甚至比自己的孩子都好,怎麼看都不覺得葛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袁軍依舊趴在桌子上:“你說的不錯,但是仔細想想也確實奇怪,她對葛冬雲好到過頭了。”
這個時候,邵老已經做好了最後一道菜,他一邊吧菜端上桌子來,一邊開口說道:“除了一定程度上血濃於水的親情關係以及一定程度上的善良,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人對另一個人好,那都有一定程度上的目的。”
邵老摘下了自己的圍裙,坐在椅子上說道:“尤其是當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好到這樣嚴重的程度上的時候。這並不像是一種單純的示好,更像是一種獻媚了。不過到底是什麼動機,只有繼續調查才能夠知道了。”
邵老的飯菜做的不錯,怪不得徐一曼調皮的說,一看就是邵老單身了一輩子的結果。
當眾人吃過飯後,葛冬雲的父親葛東終於來到了公安局。
葛父西裝筆挺,大熱天釦子系的嚴嚴實實。坐進了會議室裡,來不及簡單介紹,葛父開口便質問到:“到底怎麼回事?一個好端端的姑娘在自己的臥室裡,怎麼會被人殺死?”
看樣子葛父已經知道了葛冬雲去世的訊息,對女兒去世的悲傷全部轉換成了對外人的憤怒,他橫眉豎眼,幾乎要把別人吞掉。
邵老並沒有著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讓他坐了下來。
給自己的茶缸中蓄滿了水,邵老才開口說道:“女兒死在了自己的臥室裡,作為任何一個父親來講,這都是無比悲傷的事情。看樣子你已經瞭解到了事情的經過,那麼我也就不和你兜圈子。”
老式茶缸並不隔熱,茶缸外的鐵皮溫度很高,邵老輕輕的觸碰著,又不斷的收回手指:“經過我們的調查,已經知道了兇手是如何作案。但是兇手到底是誰,則是需要您的幫助了。關於葛冬雲以及她的生~母和繼母,這些是很重要的資訊。”
“我讓你們調查殺害我女兒的兇手,你和我扯她的母親幹什麼?”葛父拍著桌子,質問道。
袁軍有些生氣,剛想要發作,就聽邵老說道:“首先,並不是你讓我們調查。其次,這關係到誰是殺死你女兒的兇手。我知道作為像你這樣的大企業家,頤指氣使習慣了。但是當你在辦公室裡坐在的時候,就不要對一個在第一線上的人指手畫腳。”
“因為在這件事情上,我們是專業的,而你並不是。”邵老吹了吹自己的手,說道:“所以一會兒我要問你的東西都是很重要的,你務必要誠實回答。”
說著,邵老也沒有給葛父拒絕的機會,說道:“現在,請你告訴我那些資訊,因為我要幫你破案了。”
邵老的話並不多麼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