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爬在了牆壁上。
江河以牆面上的裝飾物為借力點,緩緩的往上面爬去,而這樣的攀爬,說難也難,說不難也不難。如果兇手是職業殺手,像是袁軍那樣的體格,想要輕鬆爬上去易如反掌。可兇手如果像江河這樣,那麼他還是要費些氣力的,如果兇手還不如江河體格好,那麼基本就告別翻牆這一行了。
當江河爬上了二樓視窗的時候,他整個人已經渾身是汗了。好在窗沿夠深,他能夠側坐在上面休息。一路爬上二樓的過程,也是江河在觀察的過程。他注意到這些裝飾上幾乎沒有灰塵,看樣子是有人擦拭過,但是除了這部分,其餘的地方也沒有灰塵,看樣子是有人專門對樓體進行保養的。
那麼江河就不能判斷兇手是否踩過這些浮雕,江河低下頭看去,倒是自己的腳印留在了上面。
江河抬起頭注意看著二樓的窗戶,窗戶上乾乾淨淨,沒有指紋或者其餘的汙漬,整塊玻璃也沒有被拆卸過的痕跡。排除了兇手是直接卸下玻璃翻出來後,又在外側將玻璃安裝上的逃走策略。
江河不死心的在外面推拉了幾下窗戶,紋絲不動,窗戶從外面也是打不開的。
就在江河準備從二樓爬下去的時候,他突然注意到了在臥室裡沒有在意的一點。
江河的心中有了一點答案。
“你是幹什麼的?”一個聲音從江河的身下傳了出來。
江河低下頭去看,發現是一隊保安。
“警察。”江河回答道:“我在警車上的時候看到過你,你是保安隊長。”
“我以為你是幹什麼的呢,可是警察同志,你爬在那裡幹什麼啊。”保安隊長問道。
江河回到:“查案。”
緊接著,江河側靠在二樓窗沿上,舉目四望:“我問你,我左右看了看,發現監控離著住戶家都很遠,我推測沒有一個監控能照到這個位置,這是為什麼?”
保安隊長點了點頭,說道:“沒錯,的確是這個樣子。不過這不是什麼疏忽,而是在一開始就是這麼規劃的。住在這個小區的不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些人都比較注重隱私,所以所有的攝像頭一律不準對著建築,尤其是窗戶,這不是怕看到什麼我們不該看的。”
“這不是本末倒置麼。”江河說道。
“理是這麼個理,但開發商就是那麼規劃的,我們也沒辦法不是。”保安隊長回答道。
江河點了點頭,又問道:“也就是說,如果我不是警察,而是小偷的話,那豈不是很容易就潛入別人家裡了?”
保安隊長搖了搖頭,趕忙說道:“不能這麼說,監控畢竟也是被動手段,我們的人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時都盯著,我們是有巡邏隊的,不論白天晚上都會出來巡邏,保證住戶的安全。”
“如果說是葛家,你們大概多長時間會過來一趟。”江河居高臨下的問道。
“大概十分鐘左右吧,我們有兩個隊,輪流巡邏。晚上的話少一點,一般是十點鐘一次,晚上十二點一次。”保安隊長如實回答。
“十分鐘一次。”江河喃喃自語:“也就是說留給兇手的時間並不多,兇手要嘛就是小區裡的住戶,要嘛就是經過了長時間的踩點,十分了解龍玲小區的保安配備,巡邏方式。”
“對了。”江河又問道:“監控中拍到什麼可疑的人沒有。”
保安隊長搖了搖頭:“出了命案的第一時間,我們就趕緊調取了附近的監控,根本就沒有看到什麼人在王女士的家附近轉悠過。不過監控雖然沒有什麼線索,但是我有個隊員說他看過一個神神秘秘的人,我們也是為了告訴你們這件事情來的。”
“等我下來詳細說。”江河說道。
“好嘞。”保安隊長回答:“不過您可慢點,別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