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把大段的無用的影片刪除了,並且將這段影片速度放慢了。”
其餘幾人也沒有看出什麼區別來。
“有很大的區別。”江河率先開口說道:“關登,你是怎麼發現的?”
關登一隻手託著電腦,一隻手快速在鍵盤上打著字:“我選取了紙條出現前的一天作為影片的長度,設計了一個識別人臉的程式。這個程式很粗糙,剛開始的時候會擷取類似人臉但並不是人臉的畫面,於是我逐漸的修改引數,這個程式就越來越精確了。”
“直到剛才,我的程式又將影片執行了一遍。你們在看屋子的時候,我檢視了結果。”關登繼續打著:“程式截到了八張人臉,但是我怎麼看都只有七個人。我看了截圖,有一個人臉較為模糊,但是卻是破案的關鍵。”
“天才!”江河誇獎道:“天才!”
“你們兩個聊的這麼熱乎,到底是看出什麼來了?”徐一曼問道。
“繼續放影片,停在那個位置。”江河說道。
關登點了點頭,將影片定格在關鍵的線索位置。
“地上還沒有紙條,也就是說現在是紙條出現的前一刻了。”徐一曼說道:“但是我們原來也看了好幾遍影片了,能看到不是從這些正在路過的行人手中扔出來的,或者掉出來的。”
“不。”江河搖了搖頭:“影片已經把扔紙條的這個人告訴我們了。”
“誰?”徐一曼問道。
江河伸手指了指影片的一角,那是一根出鏡的金屬圓柱,在短短的甚至不到半秒鐘的時間裡,一個模糊的影子映在了圓柱上,而在他的手裡,正抓著一張即將脫手的紙條。
第168章 飛速記者
直到天黑,專案組成員都沒有將汪立果家裡的任何人等回來,看樣子他們是不會回來了。邵老將汪立果家的電燈關掉,輕輕的合上了門。當專案組的成員回到公安局的時候,那已經是凌晨了。
一路上關登都沒有閒著,他正在不斷的對比那張模糊的照片,試圖找到兇手更為清晰的圖片,找到兇手的更多資料。不過說起來,這已經幾天過去了,兇手並沒有動手。
鄧翔宇是自殺,劉懷柔是被憤怒的群眾圍毆致死的,而劉懷柔和汪立果都是自己離開的。如果能夠在兇手還沒有動手之前,就把他抓~住的話,那麼一切都解決了。
徐一曼這已經是第三次看向邵老了,她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邵老,您不回去休息一下麼?您都坐在這裡沉思了五分鐘了。”
邵老抬起頭來,這才發現回到公安局的幾人都沒有回宿舍休息,而是陪著自己坐在會議室裡。他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茶缸,這才發現茶缸裡的水已經涼了。他倒也不在乎,放在嘴邊喝了一大口,說道:“我總覺得這件事情一定有什麼蹊蹺。”
“有什麼問題麼?”江河問道。
邵老反覆摩~挲著自己的茶缸,盯著茶缸上氳成一團的紅字說道:“就汪立果殺人的事情,雖說五年的時間會改變一個人,但蹊蹺的是為什麼五年前五年後的口供不一樣。五年前堅定說自己沒殺人,五年後卻到處說自己殺了人。”
“還有。”邵老將茶缸放在了一邊,說道:“尤其是,自己的孩子都死了,這家人竟然一點報警的慾望都沒有,甚至沒有討要一個說法。而更奇怪的事情是,這家人在不久之後就把村裡的房子賣了,從此就像是失蹤了一樣。”
徐一曼點了點頭:“這確實是有點奇怪。”
“事出無常必有妖!”邵老站了起來,緩緩說道:“那個被淹死的小孩子叫做艾華,公安局一定有他的檔案,查一查。對了,既然一時半會找不到艾華的父母,那麼就去找找艾華的班主任,我要知道艾華是個什麼人。”
“五年前汪立果才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