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盯著手機螢幕已經有幾個小時的時間了,水新蘭實在是不能明白江河則是怎麼了,按照以前的江河,手機幾乎就是他的擺設,他那手機最長一次一個月沒有人撥打過,如果不是一通詐騙電話打了進來,恐怕這個記錄還會更長一些。
水新蘭一邊在自己的手機上記錄,一邊開口說道:“江河你一動不動看手機時間記錄又快更新了,昨天你一連看了三個小時,今天已經快突破三個小時了,你一定要堅持住啊,在堅持五分鐘就好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響了起來。
江河就好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依舊死死的盯著手機,而水新蘭也一直在看著手錶,希望江河能夠再堅持五分鐘。
門鈴聲急促不停,足足響了有四分鐘的時間,在此期間,水新蘭的手機也不斷的響著,可兩個人就是無動於衷。終於還是江河放棄了看著自己的手機螢幕,走向了門口。水新蘭的手機都響了那麼長時間,自己的手機卻一直都沒有響。
江河沒有辦法估算邵老會在什麼時候打來電話,因為兇殺案發生的時間是沒有辦法確定的。
水新蘭有些不高興,她將手機裡的記錄刪掉:“你啊,再等一分鐘就能重新整理記錄了。”
江河一邊往門口走一邊開口說道:“這樣的記錄是很沒有意義的,除了佔據你的手機記憶體之外。比如你記錄的那些和男友首次吃飯是什麼時間,一口氣跑一千米最短的用時,甚至還有母豬一晚上會發出多少嚎叫聲,這些對你的生活沒有任何作用。”
江河開了門,他十分搞不明白這樣做的意義是什麼。水新蘭是一個什麼都喜歡記錄的人,不論這是多麼小的一件事情,水新蘭總會樂此不彼的把它記錄下來。不過江河也不會阻止,就好像水新蘭也不理解江河的舉動,但不會反對江河那樣去做。
水新蘭出口反駁道:“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啊,你以為誰都是超憶……”
“新蘭。”門口的一名年輕的小夥子開口了:“這位大叔是誰啊。”
站在門口的穿著白襯衫的乾淨少年是水新蘭大學的男朋友,現在快開學了,他多次要求希望和水新蘭一起住,但水新蘭都沒有答應他的要求。水新蘭雖然不是什麼特別保守的人,但也不能接受這麼快的進度,畢竟兩個人在一起也不過幾個月的時間。
水新蘭走了過來,她將江河的背拍的“砰砰”作響:“這是房東大叔,這是我的男朋友張季布。”
張季布看著不修邊幅的江河,第一眼就感覺江河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有些強勢:“你好,我是水新蘭的男朋友。”
“男朋友”這三個字說的很重。
水新蘭知道張季布在吃醋,但是她也不好點明,只是看著江河,江河卻根本就聽不出張季布的畫外之意,他只是點了點頭,看著這個張季布。
張季布身穿著白色乾淨的襯衫,一條簡單的牛仔褲,手上帶著的是一百元的簡單的手錶,腳上卻踏著一雙上千元的阿迪達斯運動鞋。不過這的確是簡單的學生的打扮,江河也沒多說什麼,讓開了位置,走了出去。
江河一邊往外走,一邊又掏出手機來看著螢幕,還在等候邵老的電話。
水新蘭在後面看了,趕緊喊道:“你可千萬要記錄下時間啊,看看能不能破了記錄。”
張季布皺著眉頭,臉上神色不悅:“你好像很關心他啊,他叫什麼名字啊。”
“江河。”水新蘭回答道:“不是,你亂問什麼啊,到處吃醋。”
說話間,水新蘭又看向了江河的背影,他不知道江河此刻在想什麼。
此刻的江河在想著邵老,但是邵老之前和自己說還有一件事情要做,這讓江河很是不解,邵老會有什麼事情做呢?
邵老的確有一件事情要做,